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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吗?”
“不来了,不来了。”阎奕讨好地笑笑,终于认怂了。他看着上司背着光的身影,莫名觉得气势有些吓人。
“嗯,那今天就到这。”崔竞掸了掸衣服上的灰,走到一边。
他一走开,几个人就围到阎奕旁边,七手八脚把他拔拉起来。
“你今天可被指挥使打得惨了,你是不是整天缠着他要比试把他惹怒了?”
“那不至于,崔指挥使不容易生气。”
“我怎么瞧着刚才崔指挥使对你有些不客气呢?”
“难不成是因为崔衡?”阎奕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发动脑筋琢磨出了一点线索。
早听说崔指挥使对侄子不错,之前还把他塞进了银枪班,该不会刚才听说他要娶侄子的前未婚妻,所以不乐意吧?
崔竞离开校场,去自己的休息室换了衣服。
褪去汗湿的衣物,他的身躯上尽是各种疤痕,是他十年军旅,战场杀伐留下的痕迹。
在陶医官的尽心医治下,他不仅背上最重的那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身上其他旧疾暗伤也好转许多。
扣上腰带时,他看到自己汗湿的衣襟,又忍不住自嘲地一笑。
还是不够从容。
平心而论,阎奕确实不错。他家世合适,人虽有些愚鲁,但比崔衡更踏实。
就是这长相比较一般。
崔竞想象了一下那个眼睛圆圆带笑的小娘子站在阎奕身边的样子:“……”
眉头不自觉狠狠皱了一下。
离开殿前都指挥使司,崔竞本准备回府,但想一想,又勒转马头,去找了好友宋三郎,两人约着一起去了梁京著名的酒楼白玉楼。
白玉楼有种酒,浓香醇厚,价格也很配得上它的口感,宋三郎在雅阁里坐定,就先点了一壶。
他抬手要给崔竞倒酒时,崔竞伸手拦了一下。
“我还在用药,医官叮嘱过需禁酒,就不喝了。”
“你何时会听医嘱了,真是稀奇。”宋三郎笑说,收回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更稀奇的是,你主动找我出来,怎么,莫非是有什么难事想和我说?”
他们几个自幼相识的朋友,性格变化最大的就是崔竞。
年轻时候数崔竞桀骜不驯,后来发生了他三哥那件事,他大受打击,整个人就沉了下去。
后来又去了战场,如今沉稳内敛,在想什么是越发看不透了,少有这种需要找他们喝闷酒的时候。
崔竞靠在凭几上:“非得有事才请你喝酒?”
两人关系好,就着酒和茶闲聊,偶尔说说朝中的事,宋三郎也会说说自己家里的事,提起他妻子为他添的麟儿,说不完的炫耀。
崔竞含笑听着,心里那些莫名的烦躁渐渐消解。
宋三郎看似抱怨实则炫耀地说完自家妻儿,又羡慕起崔竞孤家寡人自由自在。
酒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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