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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依旧几近没有什么话语,直到寻到了机会,屋中只剩了她二人。
程梨马上紧张地盯住了灵鸢,灵鸢从怀中拿出了个帕子,交给程梨。
程梨颤着双手打开那帕子,期内赫然是一颗碎成了不知多少半的玳瑁扣子。
他,果然是把她的扣子缝在了心口......
他终究是为她而死,她如何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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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村。
时逾一月,已入了二月。
黄昏,皑皑白雪覆于错落屋瓦,枯树寒鸦静立,远处山峦银装素裹,偶有几缕炊烟于冷寂中袅袅升起。
小房简朴,陈设简单,不大,但很干净。
田阿福扶着萧怀玹在屋中练习行走。
男人一身粗布衣服,衣上甚至打了补丁,但他生的太好,即便是这般穿着,也是气
度不凡,一看便不是这小村庄中的人。
“再讲一遍。”
他沉着声音朝着那田阿福道话。
田阿福道“好”,一边扶着他,一边便又把昔日程梨交待他的话说了一遍。
“仙子说每日都要换药,都要重新包扎伤口。内服可活血化瘀的桃红四物汤;清热解毒、消肿溃坚的仙方活命饮。外用消炎止痛的如意金黄散、促进伤口愈合的生肌玉红膏。平日要让你多修养,多卧床,半月后再试着站起,练习行走。饮食上多食用些营养之物,以促进伤口愈合。莫要给你食用辛辣、油腻、刺激等物,银子问题,先把她这玉佩当掉,日后你会十倍偿还于......”
“好了,后边不必说了。”
“好。”
这事他已经让他讲了无数遍,差不多每日都要听上一次,田阿福已倒背如流,自然,每次讲述田阿福都要提一遍十倍偿还之事。
他也差不多每次都如今日这般,到了后边便打断,不让他说了。
不想听,田阿福也得说,他怕他忘了。
田阿福说完之后看向他,他再度失了神。
田阿福每次讲完,他都会失神。
起先几次,他听完后脸色很沉很沉,田阿福还在他的眼中捕捉到过泪光;但后来竟是截然相反,他听后会笑,那笑起先看起来有些苦涩,后来,竟是分分明明地变成了得意。
田阿福的父亲参过军,昔年在战场上受了伤,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之后没几年,一次瘟疫,让他生了病,落下了病根,始终也没好,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病,卧床,一连数日,甚至不省人事,随时都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人说上京有神医,神医医术高超,可医治爹爹的病,让爹爹的病去根,田阿福的心愿便是有朝一日能有银子去上京,给爹爹治病,但,他们没银子。
母亲与父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知四十余载,十分恩爱。
虽日子过得不富裕,父亲还偶尔发病,但他夫妻相濡以沫,恩爱有加,日子过得温馨,惬意,日日都能传出欢声笑语。
父亲有时候会给母亲洗脚,为母亲画眉,揉肩;母亲也常常捧着父亲的脸,顶着他的额头,笑意盈盈地与他说些悄悄话。而后,俩人一片嬉笑。
每每看到类似场景,这京城来的公子哥总会对他说上一句:“我的梨梨也很爱我。”
第一次时,田阿福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他的梨梨是谁。
他冷着脸,声音很沉,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
多次之后田阿福才反应过来“他的梨梨”是谁。
有一次也便问了出来:“就是仙子?”
“是啊。”
他依旧,倚靠在那,很是慵懒,头枕着一支手臂,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声音很沉,但却含着几分不难听出的得意。
田阿福是个耿直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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