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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浑身哆嗦,眼尾登时更红了几分。
谁人都知,这是灭顶之罪。
程梨哭道:“我爹爹不会如此,他定然是被冤枉的。”
萧怀玹轻抚着她的头发,敛眉:“朕知晓,梨梨放心,当务之急,好好养病。”
他说罢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抬手为她擦了擦眼旁的泪,哄道:“不急,先休息一会儿,改日朕再同你说,可好?”
程梨点了头。
萧怀玹扯了被子给她盖上,旋即起身,先离开了去。
人眼中始终含着抹笑,出去之际,瞅了眼珠帘之后一直候着、听着的几名宫女,虽什么都未说,但眼神就是语言,是分分明明的警告。
谁弄露了,谁就得死。
宫女几人立马都低下了头去。
他前脚刚出门,张明贤便招了招手,将屋中十几个宫女尽数叫了出去,叫到了旁屋,细细地诫之再三。
十六名宫女没人敢不遵,皆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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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玹返回了碧霄殿,心情明显大好。
他坐在御座之上,将怀中的那瓶药又拿了出来,眯眼瞧看。
不时,唤了人来。
“传宋太医。”
宋太医两刻钟后急匆匆地过了来,进殿便行了大礼,叩拜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萧怀玹在他起身之后朝他勾了下手。
宋太医会意,马上上了前去,到了玉案一旁。
萧怀玹将那瓷瓶摆在了案上。
“一滴,能挺多久?”
宋太医抬眼,压低声音,答着:“一滴两年,大致三个月。”
萧怀玹道:“也便是说,若想长久,三个月后,还需一滴?”
宋太医笑道:“正是。”
萧怀玹再道:“长期服用,可有后患?”
宋太医道:“只破坏人的记忆,让人忘忧,没有它患。”
萧怀玹往昔已问过一遍,今日是第二遍,听罢,动了动手指,让人退了。
他很满意。
晚会无事,他再到了锦华宫,进去之前先问了宫女。
宫女在外小声禀着:“娘娘一切都好,很安静,和以前一样,适才睡了一觉,吃了点子荔枝。”
萧怀玹道:“可说了什么?”
宫女回着:“问了小皇子多大,奴婢如实答了话。”
为今已经进了腊月,琮儿已就要六个月。
萧怀玹问完,进了去。
拨帘抬眼,他的视线定在了那床榻上的美妇身上。
她是醒着的,背身倚靠在床榻上,目光有些失神,一看便是在想着些什么,听得珠帘相碰的声音,回过神来,缓缓地朝着门边看来,见到是他,便要下榻。
萧怀玹张口:“不必。”
她这才未下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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