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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无名无姓、没有回忆过往、没有情感的人,他一度找不到任何活着的价值,唯有阿愿的出现才给他的存在赋予了价值,他从以护着阿愿性命无虞、还报恩情活着。
后来他的还恩变成不可见人、不可被人知的爱意。
他变得也愈发疯狂,也愈发歇斯底里。
“不可以,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就算天意让你死,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一滴水落在阿愿的脸颊之上,她的软睫微颤,伸手抹去,才见指尖湿润。
这不是雨,方才的是冷的,而现在却带着温度。
阿愿声音愈发软了下来,轻轻拭去他的眼泪:“阿浔,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无论我怎么努力向走近你,你都在避我、将我远远推开。”
“阿浔,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肯坦诚地告诉我?我只想求一个答案...回答我,好不好,阿浔,不要再逃避我了。”
两人的目光在此刻相撞、交融,良久之后,沈浔哑着声:“阿愿,活下来,我会告诉你。”
姜时愿的身体愈发冰凉,气息奄奄,已入昏厥,如琉璃盏般轻轻一碰就碎,甚至已经没有丝毫时间留给他....
夜色浓郁,沈浔抱着阿愿闯入典狱之中。
幽红残烛,庭柱陈旧而朱红漆退,晦暗深幽。
面若慈祥的观音双手禅坐,垂眼怜悯着两个相依的灵魂。
生死纠葛不断,理不断,情还乱,坏在两个不该动情的人却皆有了爱意。
陆不语、陆观棋闻讯而来,看姜时愿面色惨淡如霜,呼吸凝滞,脉搏空虚无力,再看其脉络青紫,毒气已然攻心。
怕是姜时愿一只脚已经迈入鬼门关....
典狱的医官来来去去,皆对姜时愿身上诡异的毒束手无策,叹气摇头,就差明说准备后事。
沈浔全无以往的温和,眼神中全然杀伐之意:“你胆敢再说一遍?”
医官承受着盛怒,战战兢兢,身子几乎发软。
“沈司使,冷静,冷静。”此人的沈浔完全不受控制,连陆不语心里都怕,但还是强忍胆颤劝道。
沈浔冷冷抬眸,话含愠意:“典狱的医官不行,京城中还有其他医师。京中的医师不行,就去寻整个大庆的所有医师,一个一个都请来,总有一个能治好阿愿。”
“是是是是,我这就去请。”陆不语忙不迭说道,又被陆不语喊住:“沈司使,你这是在白费时间。”
“万岁宴上的所有人皆染此
毒,圣人也危在旦夕,就连太医院的医官们皆束手无策。“陆观棋尚还能理性分析道,“此毒非同寻常、闻所未闻,就算请了再多人也是无用,无人可解。”
话落,一息之内,沈浔已经临近陆观棋的身旁,扼着他的脖子,抵在墙壁上,“陆观棋,你说什么?”
陆观棋面色紫黑:“沈浔,你瞧你如今是什么样子?”
“暴戾、失控。”
“你少说两句,兄长!”陆不语在一旁提心吊胆。
而陆观棋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连你都不冷静,还有谁能救姜司使!”
他看着沈浔,一字一句:“冷静下来。”
陆观棋的话一下点醒了他,沈浔慢慢卸下自己的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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