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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

梨花雪感觉异常遗憾，因为在仿真副本中受到的伤，会在脱离副本之后，一切自动归零。

但因为操控数量这么庞大的傀儡，梨花雪的大脑已经变成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也无法思考，甚至不想去观察其他新晋玩家看过来的眼神。

她没有勇气再解释第二次了。

梨花雪沉默地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分崩离析，什么话也没再说。

被小红帽杀死、即将崩散的十字架，委屈地流下一滴虚伪的血泪，并且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打算在临死前再搞点事，但它忽然发现天空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一只雕刻着十字架的金色眼眸，在漫不经心地看着它。

十字架：“……”

十字架陷入深深的沉默，不敢再挣扎，决定乖巧安静地死去。

至于场外同样在观战的方羲，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喃喃道：“终于结束了。”

这场“全息电影”，播放得也太久了点。

一千零二左飞飞右飞飞，激动地问：“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符合我的风格！还有这帮人，一看就没什么品味！”

方羲想了想，伸手逮住一千零二，让她闭嘴，免得自己因为这只过于嘴欠的人偶而遭遇无妄之灾。

不过无辜被骂的首席玩家们，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因为梨花雪锋芒毕露的力量，有些茫然地愣在原地。

奇怪，他们怎么不知道，新晋玩家中原来还藏有这一个新星。

方羲转过头，发现这些玩家还有些愣神，摸摸下巴，懒懒散散地说：“喏，你们不是说新晋玩家缺少一个合适的傀儡师吗？这不就有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震惊地看向方羲。

“但……这藏得也太深了一点。”疯苹果喃喃道。

如果不是收藏家将梨花雪带过来，根本没人会知道，原来这一届的新晋玩家中，还藏有天赋这么恐怖的傀儡师。

有时候，蒙尘的天才只需要一个展示的机会。

她所制作的傀儡，其精度和数量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曾经的首席傀儡师孟逢霜、江同尘。

非要挑出缺点的话，那就是梨花雪的傀儡，没有任何一只浇灌过自己本身的灵魂。

宋白玉的声音间也带着茫然：“我之前辅助笔底烟花的时间也算久了，多少观察过这些排名前列的新晋玩家。但我从没意识到，八千棋局居然是个盗窃作品的小偷！难怪他制作水平很高，但却经常在战场上频频出错……”

他这么一说，倒是将其他玩家拉回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目光再一次落回方羲身上。

“偶然的发现而已。”

方羲知道他们在等自己的解释，却也只是托着下巴，语气相当轻描淡写：“别看我，毕竟我只负责把人带过来，其余的，就不关我的事了。但你们可以好好查查，躲在梨花雪和八千棋局背后的……邪教组织。”

“收藏家，你可真是留下了一个大难题。”宋白玉忍不住嘀咕道，但声音间却含着笑。

方羲无辜摊手，表示这可跟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卖部店主罢了。

无论如何，这一届原本已经被认为断代的新晋赛，却被这名先行者，轻而易举地挖出了一颗新的星星，一名新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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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黑天鹅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方羲又从一千零二肚子，翻出血腥玛丽的皮箱，并把她交给疯苹果。

而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