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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慢条斯理地滑至前方喉咙处,非常危险的地方。
“我会!”
黎瑭很不服气,细软指尖贴在兰花心,上面是吐出花露的位置,此时往外溢着清澈的水。
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子冷梅香与奇异的麝香交揉的惑人气息,有点潮又有点艳。
“x这里,你会舒服吗?”
“我如果吸,能吸出东西吗?”
黎瑭话很多。
姜令词相信黎渊说的,小时候的黎瑭,话真的很多。
她现在话就很多。
兰花都堵不住她的嘴。
姜令词瞥了眼时间,他最晚只能推迟半小时,再晚说不过去。
掌心重新落在少女的后脑。
挺胯自食其力。
少女呜呜咽咽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
黎瑭嗓子本来就细,水迹蜿蜒,根本来不及咽下去。
反倒是全都淌在姜令词身上,这下,他的西裤不换也得换。
少女唇色鲜艳饱胀。
姜令词才结束。
“咳咳咳……”
黎瑭眼尾都是泪。
好多,好多。
像吃了一大管过期颜料。
姜令词没有骗人,他真的攒了好多。
“吐出来。”
斑驳的光影透过花窗,洒落在房间内。
清晰可见少女饱胀潮湿的红唇沾着白色糖浆。
姜令词指腹替她抹了抹下唇残留的几滴,动作轻柔。
十分钟后,姜令词卡着时间抵达晚宴现场,刚好与前来找他的管家迎面撞上。
管家带来姜老爷子的话,再迟到,这个家主他就别当了。
插播一段宴会开始前,停车场某个角落的场景。
谢砚礼漆黑如墨的眼瞳染着几分意味不明,将秦梵抱在膝盖上:“谢太太对谢某的身体,也有不满?”
秦梵细白指尖戳着男人腕骨上换了淡青色的佛珠,呼吸有点急促:“满满满……”
“呜,别咬我脖子。”
“明天还要拍杂志封面。”
男人薄唇贴在少女的颈侧,像是惩罚般含吮着,落下鲜艳的印记。
当黎瑭披散着及腰卷长的发丝姗姗来迟时,发现秦梵原本松松挽起的发丝也披散在肩膀上。
对视一眼。
各自心虚挪开。
宴会厅并非西式的那种,复古又不降低名门世家的高调排场。
姜令词站在中间。
一袭矜贵华美的西装,仪态端方从容,毫无半小时前在房间里的放荡纵情。
黎瑭视线落在他领口别着的祖母绿菱形胸针,问旁边的秦女士:“那个祖母绿胸针,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重要场合,从未见过他佩戴其他胸针。
但……
云阙湾里,姜令词甚至有一个单独的胸针柜,里面是琳琅满目各种珍贵材质各种顶级设计的胸针。
见她似是不明,秦女士解释:“那是姜家家主的信物。”
黎瑭水眸轻荡:“他什么时候会佩戴?”
秦女士理所当然:“当然是重要场合。”
“重要场合?”
“嗯,只有重要场合,才需要佩戴家族信物,以表珍重。”
黎瑭不自觉地回忆起姜令词佩戴这枚祖母绿胸针的时刻。
第一次见到是情人节那天。
第二次是他来黎家下聘。
第三次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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