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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只有那么一个要始终心存善念,要敬畏万物生灵。
外地人不太明白为何东北地区对于刺猬、黄皮子等等动物这样敬畏,我想,这大概是祖祖辈辈言传身教,刻在骨子的信仰。
车行驶在国道线上,道路两侧是笔直的白桦林,遮天蔽日,车灯够不到的地方,一片乌漆麻黑。
我灌了口咖啡,将车停下,耐心等着车前那一串小东西慢慢从路中间儿穿过,问:“是往这边走对吧?”
赤岩停住话音,常小红没应声。
我趴在方向盘上,看那一群小刺猬安安全全经过,钻进了路边的灌木里,这才准备继续往前开。
前些日子下了雪,这边虽然下得少,可可还是冷,我把空调打开了,车里暖烘烘的,容易犯困。
我没等到常小红的回答,转头看,常小红已经躺在后座四仰八叉睡着了。
这也不知道目的地,只能靠常小红的记忆导航,看她睡着了,我也没叫她,推门下车,靠在车边儿点了根烟,准备提提神。
肩上一沉,半夜的冷风被挡住,我转过头,冲赤岩弯弯眼睛,说:“刚才那个故事你还没讲完。”
赤岩站在风口替我遮挡,所以并没有多冷,我咬着烟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声说:“那小狐狸为男人续命,废了一身修为,后来呢?”
赤岩语气淡淡,一句话交代了结尾:“后来被那男人发现她是狐狸,打死了,男人剥下它的毛皮又换了一个年轻妻子,一生富足,子孙满堂。”
这真是个恐怖故事,我不喜欢听这种的。
我含笑说:“我喜欢那种善恶有报的,如果让我讲这个故事,结尾我就会这么说一生孤苦,穷困潦倒,不得好死。”
赤岩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好,我下次这样说。”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看他,正撞上他的目光。
那双狐狸眼清澈却无意地掺杂着勾人的妩媚,他认认真真望着我,我的心里就像野火燎原。
夜色深处,我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四野寂静,唯有风声。他扶上了我的腰,含住我探进去的舌尖儿,慢吮吸舔,炙热的唇将我的两片唇含住,反复轻碾。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唇上的口水被夜风吹凉,又被重新舔热,心脏砰砰跳动,按住了他的后颈。
“哈……”我控制不住急促喘息,与他吻着,含含糊糊说:“赤岩,咱俩往下走一步吧。”
赤岩低低“嗯”了声。
我是真的有点冲动,手从他的长衫探进去,胡乱抚摸他的腹肌,低哑道:“找个没人的地方?”
赤岩又“嗯”了声。
这时候我有点想把常小红撇林子里去,气氛太好了,我想和赤岩独自待着。
想到这里,我无意扫了一眼车后窗。
然后安静了一下,默默躲开。
赤岩的唇落在了我的耳朵上,向来平稳的声音起了波澜,他低低叫我:“小礼?”
我脸上烫得不行,十月北方的冷风都没能吹凉。
我忍无可忍地重重敲了几下后车窗,然后打开车门,冲里边说:“小姑娘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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