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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象画,但这样的半成品也说明了按照他所分析的道路走,确实可以走得通。
如说这份成品属实,或者只要有七八成的可信度,便意味着日后汉军出击之时便能有个伏击的方向,不必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卿以为何?”小国王理直气壮地转移话题。
哪料不过片刻后,他发现两位臣子面上一片复杂,太傅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什么?怎么回事?这反应不对啊!
小国王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会是这个反应,这是激动吗?好像也不像啊!
“殿下。”郅都立于堂中,冲着小国王作揖曰,“臣愚钝,竟未看透殿下苦心,实在惭愧。”
瞿邑亦是出列立在郅都身侧,揖道:“殿下,此举过于危险,于殿下名声……”他话说到一半却被咽了下去,片刻后居然语带哽咽,“臣愿与殿下共进退。”
小国王整个人都有些发木,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臣子们在想些什么,总觉得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啊!
这两位大佬是又脑补了什么?
哎,这些臣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脑补,明明挺简单的事情过了他们的大脑就会变得复杂万分。
夏安然一个个将人扶正。试图探听出他们是怎么理解这件事情未果后,他默默将视线投向了立在堂内的窦皖,后者对他微微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了,于是小国王安安心心地将事情吩咐下去。
不知为何,此前还极为反对他迎来薄皇后之事的两个臣子现在均都狂拍胸脯保证一定会让娘娘住得安心、用得放心。
总之,只要刘启愿意放人,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纰漏在他们这边发生。
那么,景帝愿意放人吗?
他本来是不愿意的。
他对薄皇后并无过多感情,只是到底也是少年夫妻,虽然薄皇后于他而言便是提醒着他那一段无能为力,只能为人刀俎上鱼肉的岁月,但一个人再怎么装,也没法装上二十年。
薄皇后为后极为端庄,上孝下慈,对待景帝的一干后妃也基本做到了公平公正,除了早期栗姬拈酸吃醋,景帝几乎没有听到后妃一句对皇后的不是。
她确实没有过错,但谁让她生在薄家,生在煊赫一时的薄家?
薄太后让侄女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生下带着薄家血脉的子嗣,但这一点就是刘启所忌惮。
——外戚坐大。
当年吕后亦是如此,为了让儿子生下带着吕家血脉的子嗣,将年方十一岁的惠皇后嫁给惠帝。若非惠后未曾生下子嗣,那么先帝能否继位还不好说。
薄太后想要的亦是如此,只要薄皇后生下子嗣,那么太子之位定然是皇后之子,也就是他们薄家的,所以,刘启不可能让薄皇后生下孩子。
他其实并不觉得薄皇后有何无辜。生在薄家,自出生便享尽他人所没有的荣华富贵,既如此,自然也当承担自己的义务。
而薄家给她的义务就是为薄家的延续献上自己。
就像他的儿子们一样,出身皇家,他人奋斗上一辈子都没有的地位,他们却是唾手可得。
但也因此,他的晃儿们也有安邦定疆之责。几乎每个皇子的封地都在边疆以后,他们便是压在边疆战士们那边的“质子”,是帝王对这些战斗在前线的北军们的一个保障。
皇子的封国就在他们背后,一旦他们崩盘,首要被冲击的就是皇子的性命,如此帝王怎会不来救援?
正是有这一层心理在,边疆的将士们才更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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