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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拍完这场戏的自己都虚弱了下来。
特别是他们拍戏时,自己不小心进的那一下,何皈这个坏心眼的竟然胆大包天的夹他,如果他再脆弱一点,他就要与何皈决斗了。
虽然余怀礼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而且何皈估计比他还要疼一万倍,但是他还是觉得何皈是在故意报复自己,报复自己之前不理他的事情。
“坏梨……”何皈喊了余怀礼一声。
余怀礼揉了揉耳朵,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看余怀礼故意装听不到的样子,何皈觉得余怀礼实在有点可爱,但是他也知道余怀礼现在估计正在心里偷偷骂他呢。
……拍戏那一会儿,余怀礼进的那一下实在有点太莽撞了,让何皈有些猝不及防。
那一瞬间,何皈的冷汗“唰”的一下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越疼何皈就越清醒,但是在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后,何皈贪恋的动了动,但是他甚至没有好好品味这种疼痛的感受,余怀礼就又出去了。
何皈去看余怀礼,他的整张脸都控制不住的皱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气的。
可能两者都有,但是生气的成分更大。
因为在被子的遮挡下,余怀礼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估计给他掐紫了。
但是想起余怀礼皱皱巴巴看着他的表情,何皈又止不住的心疼他。
他摸了摸鼻子,只套上了条裤子,跟苍蝇似的小声的在余怀礼耳边重复说着“对不起”,又问“现在还疼吗?”
余怀礼磨了磨牙,他觉得何皈这话实在说得有些歧义。
搞没搞清楚,按照正常的逻辑,这话应该是自己来问他!
余怀礼哼哼两声,他转头看了何皈一眼,但是由于尴尬、还有那点虚弱,他现在实在不想看何皈这张脸,就飞速的移开了视线。
然后余怀礼故作大度的摇摇头说:“我没事儿呀何皈哥,拍戏嘛。我出去上个厕所再透口气。”
何皈立马就说:“那我陪你一起去。”
余怀礼瞪了他一眼。
可恶的主角受,他实在太懂什么叫得寸进尺了。
余怀礼下了床,穿上了羽绒服说:“才不用,我又不是上厕所还需要人陪的小孩。”
顿了顿,余怀礼又有些无辜和嫌弃的轻声说:“何皈哥,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就去涂点药膏吧。”
闻言,何皈愣了两秒,他的眸子弯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
余怀礼其实在别扭的关心他吧,不然怎么还会记得嘱咐自己去涂药膏。
何皈想,他自己倒没什么事,毕竟他是男人。但是余怀礼可能也受伤了,他也是男人,他太知道男人那个地方有多脆弱了。
他是不是也要买药给余怀礼涂一下……
余怀礼刚打开门,临添就迎了上来。
“拍完了?”临添握住了余怀礼滚烫的手,低声说。
余怀礼点了点头说:“拍完了,里面太闷了,我不想听郭导说话了,就出来透口气。”
临添垂眸将余怀礼的羽绒服拉链拉到了顶,他瞄了一眼正在跟导演说话的何皈,清了清喉咙说:“何皈的身材咋样。”
余怀礼:……
又问这种烦人的问题,糟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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