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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野以为徐白终于开了窍,赶紧表示肯定,道:“对啊。”而后,他两手一摊,等着徐白将传音缚交出来。

没想到徐白非但不配合,反而明知故问道:“你的那根传音缚呢?”

薛野面上一僵,略微撒了个小谎,道:“我这不是风餐露宿的,不慎弄断了吗?”

当初从渊城一别,薛野被徐白的宣言给吓了一个激灵。他生怕徐白会顺着传音缚的线给爬出来,抓他回去当牛做马,便忙不迭地将那东西给除去了。没想到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缺了传音缚,薛野竟反而少了一样助力。

本来也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而已,各自揭过便也罢了。

却没想到向来淡然的徐白此刻却显得有些不依不饶了起来:“那可是传音缚……”

言下之意,这东西与缠丝缚同宗,便是用玄天剑劈砍,都没办法轻易砍断,怎么可能被薛野“不慎”弄断呢?

这是摆明了要让薛野下不来台。

“好好好,好个徐白。”

不让薛野下台子,那薛野可就要拆台子了。

不过,正当薛野怒气上头要与徐白斗法的时候,却听见徐白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要借东西,便该有足够的诚意。”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薛野不知怎得突然心头一跳,他不确定地看向徐白,略带狐疑地问道:“你要什么诚意?”

……

夜明星稀,乌鹊南飞。天地茫茫,万物皆白。大雪纷纷扬扬落满了檐角庭树,让漏夜更显寂静。宫室的门户紧闭,只从镌刻着精美花纹的户牖里遗落出点点昏黄的灯光,像是不慎落入冬日里的一缕绵绵春意。

如今已到了后半夜,而徐白依旧端坐在那张雕花大床的床沿之上,他低下头,略带着审视目光的看着蹲在他面前的薛野。

薛野此刻,可说得上是十分忙碌。

他那引以为豪的伶牙俐齿现下可是不能用了,叫徐白占了个满满当当,更可气的是,薛野只要稍作挣扎,便会被徐白无情镇压。

薛野不忿,在心中懊悔道:“早知道,不来找徐白借什么劳什子的传音缚了。”

不对,是一开始,就不该来北境找徐白。

但现在,薛野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徐白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只一个劲地往深处钻。薛野可是糟了老罪了,只能从喉咙发出阵阵不适的呜咽声。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但薛野无心擦拭,拼尽全力地用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白。哪怕眼中已经止不住地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泛红,也不甘有一丝示弱的表现。

而徐白昂首,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动的喉结划出了一个动人的弧度。他微微吐气,看上去状似一头不知满足的猛兽。

低头的瞬间,徐白正与薛野那充满了不服气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于是徐白挑了挑眉,转而将宽大的手掌覆上了薛野的后脑勺,手上微微用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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