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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薛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薛野摸了摸自己那发疼的部位,能摸到那里有些微微的凸起,不出意外应该是被烙上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撇着嘴把手撤了回来,伸到眼睛前面看了看,发现手指上沾着一丝极其浅淡的血迹。
薛野大怒,把手指伸到了徐白的面前,大喊道,“你看看!出血了。”
这回徐白终于不再折腾薛野的后脖颈了,然而下一个瞬间,薛野感觉自己的手指尖传来了一阵濡湿的感觉,温暖且柔软的东西擦过了那根带着血迹的手指,很轻很快,但薛野却觉得那触感像是一路从指尖传递到了心脏,引得他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是徐白舔了舔薛野的手指。
薛野有些害羞,但还好,夜色正能遮住他面颊的薄红,他气急败坏地对徐白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属狗啊?!”
徐白没有回答薛野,而是又开始用嘴唇折腾起了薛野后脖子上的那片软肉。
这回薛野倒是没有再出声提醒他。
“算了,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薛野只能窝窝囊囊地想,“反正也不过就是贴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总比提醒他了以后被咬强。”
过了半晌,徐白闹得薛野的后勃颈又红又肿,才好似终于满意了似的,停下了对薛野脖子的蹂躏。他从身后搂着薛野,又凑近了薛野一些,把头埋进了薛野的肩窝里,施施然开口道:“你刚刚没听见钟声吗?”
“钟声?”
薛野本来都有些困倦了,一听徐白终于要开始谈正事了,才终于打起了精神来。经过徐白这么一提,薛野也总算有了些印象,他想起自己先前好像确实听见了钟声,只不过那时候他正忙着跟徐白对峙,所以并没有分出太多的注意力给那钟声。好像确实在那钟响了之后,徐白便开始捂着心口了。这么说来——
“钟声有问题?”
薛野立刻明白了徐白话里的意思。
徐白对薛野的话表示了肯定,并补充说道:“从三个月前我来的那天晚上开始,每夜钟响之时,我的经脉之中的一条便会开始逆行,大约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我也曾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但好像那钟声和经脉逆行都对我的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经脉逆行的痛苦又是实打实的苦不堪言,不可能是幻觉。”
薛野一听,立马意识到: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吗?!他立马翻了个身,与徐白面对面,道:“真有这么厉害?”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薛野立马眼前一亮。
想想薛野的成长史,简直就是一部意图压制徐白而不可得的血泪史,没想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遥远的北境之中,说不定真的有可以克制徐白的法宝!那岂不是天大的大好事!薛野心道:“要是能把那钟声的原理弄清楚,那踩在徐白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
当然,一切的欢欣在得逞之前还需压在心底。
“咳咳。”薛野假装咳嗽了两声,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喜悦,然后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向徐白询问道,“我的意思是,这钟声怎得如此奇怪?那到底是……哪家禅院传来的钟声?”薛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借着月光偷偷瞧起了徐白的脸色,发现徐白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这才悄悄放下心来。
只是说起那钟声的出处,徐白也并不清楚,他道:“这便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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