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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杏眼微嗔,道:“快休提这个了,我带着植儿拔了大半天的草,累得腰酸背痛,你看双手都红了。”

武延秀听了,忙拉过裹儿的双手,担忧道:“你拔草做什么,难不成要当什么农妇?”

他看去果然见白皙细嫩的手上泛红,甚至还有几条细口子,捧到嘴边,吹了吹,对窗外叫道:“来人,取些雪容膏来,再拿些活血化瘀的药酒来。”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去了半日,用漆盘托着药回来了。武延秀忙洗过手,用指腹挑了给裹儿涂上,完了,又对她说:“你躺着,我给你揉揉。”

裹儿趴着榻上,下巴枕着双臂,眼睛盯着枕头上的团花纹,享受武延秀柔韧的手劲。

“植儿和荣娘不仅是我的孩子,还是我以后事业的继承人,若不好好教育,只怕将来……”裹儿欲言又止,道:“你是理解我的。”

武延秀应了一声,认同说:“这是正事。”子孙不成器,便是做了皇帝也会被人拉下

来。

裹儿说:“荣娘年纪小不懂事,我把我和驸马的事情只说给了植儿,他估摸着也明白了。”

武延秀的手一顿,又继续按揉起来,力度放轻了不少,嘴角挂上微笑。

裹儿说:“咱们相处几年,我又不是花心滥情的人,你尽管放心。”

“这话说得奇怪,我又不是你的谁,你给我这些承诺算什么。”武延秀按揉完,洗过手,推裹儿起来。

裹儿翻身起来,腰间一片火热,武延秀又要给她捏肩捶背。裹儿回头,笑道:“我只要你。”

武延秀哼了一声,手上稍稍用力,裹儿立刻唉哟唉哟起来。武延秀先绷不住笑了,道:“别闹,你也不想明天浑身都痛吧。快坐好,我给你按松散了。”

裹儿这才坐好。之后,武延秀见天色已晚,服侍她睡下,自己也宽衣躺下,裹儿支着头侧躺在床上。

武延秀扯过罗衾给裹儿盖上,叹气说:“睡吧,你明日还要上朝呢。”

裹儿笑了一下,说:“你这样好,我怎能舍得你?”

武延秀嗤笑一声:“说这话时,你想想你祖母和姑母。”

裹儿听了,伏在枕头上笑了半天,道:“原来你醋了。可你也不想想,则天皇帝和高宗的情谊,姑母和薛驸马的情谊,这两对情谊有哪个是假的?”

武延秀细思一下,觉得有五六分道理,半响没有了言语。

裹儿忽然凑近,武延秀就闻到一股馨香,裹儿握住他的手,说:“驸马是我的同伴,儿女是我的继承者,而你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很幸运遇见了你,你不讨厌我,而我喜欢你。”

武延秀听说,忽然一股热流涌向四肢八骸,不由得用手描摹着裹儿的容颜,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

他是庸俗至极的人,喜欢美人,喜欢美酒,喜欢音律,但若让他为了权势去侍奉年纪能当他祖母的女子,如张易之张昌宗之流,他……他……咳,其实也可以,但是侍奉青春正茂的大美人嘛,武延秀忽然觉得幸福极了。

次日一早,裹儿在晨光熹微中骑马去皇宫上朝。李显虽然朝会时都出现,但平日不大管事,朝会上说的也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因而早早散了。

时光在案牍和笔墨中流过,春去秋来。这日,裹儿回到值房,伏案工作。到了下午,她袖中笼着一本草稿过来找姚崇商议。

姚崇接过来,一一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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