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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未变太过了。”哪有臣子威逼陛下的道理?

魏元忠顿足叹息:“防微杜渐,我这为的是李唐的江山啊!陛下……陛下,难道要老臣我把心剖出来吗?

安乐公主没有错,她很好,但她是个女的呀!”

大臣们纷纷散去,韦安石拍拍魏元忠的肩膀也回去了,只有魏元忠对着空荡荡的御座,心中五味杂陈。

李显回到迎仙宫,气得转来转去,道:“逆天了,逆天了!这群臣子要逆天了!”

韦淇端来一盏茶,劝道:“陛下,气大伤肝,不要为这起子人伤了身体。”

李显接过一饮而尽,往榻上一坐,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这就是他的大臣,这就是他的朝堂,那他还是李唐的皇帝吗?

李显不由得气馁起来,韦淇坐下为他顺气,说:“好事多磨,要是公主那么容易就当官,太平岂不早当了?

再者,当年先帝立圣人为后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就是了。”

李显捶床捣枕,说:“裹儿从来就是以江山社稷为重,这些大臣怎么这样对待她?她做错了什么,是不该出任边塞,还是不该投身疆场啊?”

韦淇听了,半响道:“裹儿没有错。是他们怕了,他们怕会再出一位像圣人那样的奇女子,他们怕了。

正因为裹儿无一错处,他们才怕的。他们的脑子,他们的思想,连一位从太后称帝的女子都应付不了,更何况是公主?

他们不是为了李唐江山,裹儿她才是真心为了李唐江山,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所学和经验变得一文不名。

他们抱着一千多年前的思想,扼杀一切不熟悉的,觉得恐惧的,他们恐惧改变,不敢面对‘异见’。”

李显听了,直愣愣地看着韦淇,没想到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韦淇苦笑一下,说:“裹儿身上流淌着与润儿一样的血脉,一样由我们二人抚养长大,只因为男女之分,便是云泥之别。

我一直为他们兄妹的未来而煎熬苦闷,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我没找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

裹儿因是女儿身,无论她才学多好,能力多强,但是润儿高她一等,重俊高她一等,重茂高她一等,重福高她一等!

可是,妾身是你相濡以沫的妻子,是大唐的皇后,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比宫人的孩子地位还低?”

韦淇说着掩面痛哭,她想起了父母弟弟,想起了重润仙蕙遭谮,想起了房州岁月……

这话也勾得李显双眼酸涩,不觉滴下泪来,夫妻对泣。

殿外的重润顿住脚步,缓缓摇头,又悄悄退出来,眼圈都红了。

他对宫人说:“今日的事情,谁若说出去,我就杀了谁。”说罢,便离开迎仙宫。

他回到鹿宫院,命人去请魏元忠。魏元忠听到邵王来请,顶着脑门上的青紫红肿跟着宫人来了。

重润收拾好心情,见魏元忠进来,热情地笑道:“魏相公来了,上茶。来人,去将那盒活血化瘀的上好药膏拿来给魏相公。”

魏相公连道:“不敢。”宫女上了茶,领着宫人退下去。

重润与魏元忠就着茶寒暄起来,倒是魏元忠见重润神色平静,先沉不住气,问:“殿下知道陛下要任安乐公主为吏部侍郎了吗?”

重润笑了一下,说:“是有这么回事。我听说,魏相公因为此事要辞官。”

魏元忠急道:“殿下,公主任吏部侍郎,万万不妥啊!如今圣人刚避居上阳宫,朝堂又来了一位安乐公主,这李唐的江山将来怎办啊!”

魏元忠捶胸顿足,双目流泪,道:“我受先帝恩德,已是对不起先帝,现在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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