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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谊的手指勾开裤边,拽了两下,苦于查槐压着另一边怎么也拽不动。这裤子还是阮文谊当初选的,现在的他却被这条曾中意的睡裤恼得直冒火,恨不得学着小黄文里头的主人公,给它直接撕开。
不过显然,他没有黄文主角那样出色的力量,这裤子也没小说里那么脆。
阮文谊拽的胳膊发酸也没能成功,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隔着一层睡裤,从查槐腰线一寸寸摸下去,抚到他胯间的性器。查槐人还在装睡,身体的反应却挡不住,阮文谊只隔着裤子轻轻揉了几下,它就有了抬头的架势。
稍稍勃起的性器把睡裤撑起一个弧度,阮文谊一只手仍隔着裤子摩擦,另一只手则抓起查槐搭在枕边的手,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查槐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上有一层薄茧,阮文谊的舌头在他突出的骨节之间舔弄穿梭,牙尖抵咬他的薄茧,柔软滑嫩的口腔摩擦吮吸他的指尖,让人难以安耐体内的欲望,想象让这唇舌含着吮着会是多销魂的滋味。
查槐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从阮文谊柔软缠人的舌尖挣脱些许。
阮文谊动作一滞,他立刻抓紧这个时机,将查槐的手指抽出,转而俯身,直接用口舌隔着睡裤含住了那愈发膨大发烫的性器。
被手指玩弄过的唇舌间满津液,迅速顺着吸水性不错的布料扩散,把睡裤润湿了一片。湿润的布料显得更薄、触感更为真实,又在牙齿间有了一层铺垫,阮文谊隔着布料把性器的大半吞进口中,让顶端抵着自己柔软的咽喉,然后生涩又缓慢的活动脖颈,用口腔为这滚烫的茎身抚慰。
他很少做口活,难得的几次也是兴致高的时候叫查槐哄着做的,因此没做几下,就被查槐愈发胀大的阴茎顶得喉咙发紧,不自觉的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咽喉包裹着龟头吮动几下,查槐终于没忍住,深深抽了口气。
黑暗中的查槐终于猛地睁眼,而阮文谊亦闻声抬眼,湿漉漉的眼睛与查槐盛满阴霾的眼眸对上。
查槐忽地坐起来,阮文谊在床边的姿势本就不稳,险些跌下去,在摔下床的前一秒,查槐紧紧攥住他的胳膊,把他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他的腿抵在阮文谊双腿中间,一只手压着阮文谊的胳膊,一只手按着阮文谊的肩膀——他按在极靠近咽喉的地方,阮文谊甚至能感到他大拇指就压在自己喉咙下方,引来一阵强烈的不适。
“阮文谊,”查槐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身下的性器还挺着,阮文谊没被压住的一只手摸上查槐的胳膊,感受着他因为情绪激烈而绷紧的肌肉,随后被他狠狠甩开:“你在医院留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有!”
阮文谊不管不顾的去抓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爸犯了大错,做什么也弥补不了……我知道的时候就像和你说,可你一直在忙,今天我做了一桌菜,本就是要等你回来坦白……我是别扭又矫情,说个情话都害臊,可查槐,我也不是没有心。”
他的手被甩开一次他就抓回去一次,说到最后,他也眼睛泛红,指甲不经意间都掐进了查槐的胳膊:“你和我爸妈立下承诺的时候,怎么就不问问我?你要查什么我可以陪你,你要报仇我也可以帮你,我可以去说服我爸再去找当年的证据,也可以顶着压力让他们不要再联系你……可你根本没想给我这个机会,你只想自己担着,然后像上次一样,走到根本没有我位置的未来去!”
“我不要你走,”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就顺着眼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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