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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抚摸过顾恩泽的脊背,哑着嗓子问:“我可以抱你么?”
“可以,”顾恩泽放松了身体,“想怎么抱都可以。”
顾恩泽的脚离开了地面,他躺在了杜康的臂弯里,依旧闭着眼,但手指却把玩着杜康上衣的纽扣。
他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杜康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有一段时间很爱穿白色的衬衫。
那单薄的衬衫遮挡不住什么,但偏偏要把每一个纽扣都扣得极紧,顾恩泽有时候被勾起了兴致,就会一把人将人抱进怀里,他初始还没有那么放荡,还是会将人抱到楼上的卧室里,再做不可言说的事。
但杜康越长越高,越来越沉,勾人的功力也越来越长进,顾恩泽也愈发不爱干抱人的“体力活”,于是战场从卧室变成了楼下的客房,又从客房变成了楼下的沙发,最急躁的一次,直接在上楼的楼梯上。
单薄的白衬衫被简单粗暴地扯开,被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亦脱离了面料掉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杜康的手指抓着铺在楼梯上的羊毛地毯,却不太敢用力——上次他听到了佣人的抱怨,这才知道这地毯很贵——有多贵,足够他在边缘星球工作上二十年。
顾恩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偶尔会觉得杜康有些可怜,但很快这种怜悯心,就会被其他情绪所掩盖。
——我救了他,我赐予了他一切,他爱我,而我也爱他。
他给予他的已经足够多了,剩下的,就该看他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了。
——杜康无疑是个聪明人。
顾恩泽在被杜康压在床上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想。
以色侍人,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驰。
所以杜康从一开始就想要更多的能力和权利,他从来都不甘心地成为一个附庸,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
他想掌控顾恩泽,刚好,顾恩泽也一样。
回到蔚蓝星,或者就这么待在首都星,平日里拍拍戏,拍完戏就去度假,这样颓废的日子固然清闲又安全,舒适又诱人,却会一点点将彼此之间的地位渐渐拉远。
除了对杜康的担忧,除了想保护对方,顾恩泽也存了些许不能直言的心思——他从来都不曾是谁是笼中雀,也不愿做谁的附庸和挂件,“寄人篱下”、“被人掌控”、“听人摆布”的日子他不过过了几个月,已然愤怒得想杀人。
倘若有朝一日,杜康大获全胜,再满载荣耀来寻找他,叫他过这样表面光鲜、实则毫无平等可言的日子,叫他仰着头去看杜康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恩赐他,他恐怕会忍不住道一声:“滚。”
他们要并肩作战。
他们要势均力敌。
顾恩泽如此想着,却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他的手指穿插进杜康的发间,抓着对方的头发,毫无顾忌地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杜康没有做太过越界的事,他只是提供“服务”,看来对顾恩泽的臀部并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顾恩泽却折腾杜康折腾得极狠。
杜康的手指抓破了手下的昂贵的床单,他粗粗地喘着气,却没有求饶,只是盯着顾恩泽看。
顾恩泽的汗水一滴滴顺着完美的下颚滚落,他像一只慵懒的黑豹,也像一只亟待咬碎猎物的雄狮。
他们视线交织,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最后杜康仿佛败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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