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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不知?道对?方是何官职,便点点头就算问好,目光低垂,安静而从?容。
只?是在阳光下静静地站着,她像一朵被风轻抚的花,柔和中带着一抹不言而喻的美丽。
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也绝不像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应是哪家尊贵的夫人?。
这一路碰到?的人?不少,贺宴舟都统一回复这一套说辞。
但他还牢牢抓着秦相宜的手。
秦相宜想抽回来?时,又被他紧紧抓了回去。
微风吹过,衣角摆动,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织成一片,紧密而温暖。
眼下不能承认这一份关系,抓着她的手便是贺宴舟唯一的坚持。
她心?头涌上一股柔软的情感,却没有说破,只?是任由他这样握着她的手。
进了皇宫,一如?既往地,秦相宜去司珍房,贺宴舟去太和殿。
可今日贺宴舟在从?司珍房到?太和殿之间,还去了趟太医院。
他口中报出早晨看到?的药材名称。
太医院的人?却告诉他:“贺大人?说的这是避子药的药方,一般是在房事?后用,可避免女子有孕。”
贺大人?许是在查什么事?情,太医院的人?不会多问他。
贺宴舟倒是就地愣住了,各位太医就这么看着朗眉疏目的贺大人?一张脸连同着一对?耳尖发起红来?。
千松必是误会了什么,才急匆匆赶着早晨出去抓了避子药回来?,贺宴舟心?底倒真是不甘起来?,昨晚过得未免有些寡淡。
他摆了摆手,从?太医院出来?,心?里是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又对?千松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
他哪里敢做那些啊,他所做的,深夜翻墙来?看看她,已经?是他最大胆疯狂的行为了。
他心?中涌上些许失落与无力感。
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真正打破。
一阵自己给自己的难堪过后,他的心?思沉重起来?,步伐仿佛承受着千钧重负。
他要做的事?情还实在太多,光是一个裴清寂,他怎么可能只?满足于将?裴家抄家而已,姑姑经?受的一切,他都要替她还回去。
如?何搞垮一个裴家,对?于一早在官场浸淫了多年的贺御史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可对?于清流贺家的贺宴舟来?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要整治什么人?,他通常习惯摆证据讲事?实,可这一次他要搞阴的。
却没想到?,在他下手之前,裴清寂先找上了他。
今日到?太和殿前,朱遇清也在,看着贺宴舟的眼神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仿佛即将?要把他彻底吞吃入腹。
贺宴舟顶着那样的眼神,到?景历帝跟前行了跪礼,接着替他处理起今日的政事?。
大殿内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压抑,似乎是两股力量在无声地对?峙。
“贺大人?,你?可知?皇上现在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朱遇清在一旁阴恻恻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景历帝在龙椅上闭眼休息,仿佛对?外界的纷扰毫不在意。
贺宴舟捏着折子的手一僵,抬眸朝皇上看去,皇上能有什么烦恼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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