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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只是古堡聘请的执行者。”

他如愿看到自己的哥哥身形一颤,面色铁青。

这才是他的弱点。

“古堡的规则上没有关于‘和执行者斗嘴’应该加重多少惩罚,所以,我不会擅自加重责罚。”

赫越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说道:“只有我的承受者才有资格承受我作为主人施予的责罚,而哥哥你不是。”

他轻松将莫利飞的心里防线击溃,这才将握紧惩鞭的手高高扬起。

“自己数,若我停下来的时候,你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赫越顿了一下,“加罚”的话即使止在嘴边。加罚是常有惩罚,但是不适合莫利飞。

“那么,今晚的惩罚,即刻结束。”

惩罚应当是不如所愿,带来遗憾和痛苦的。莫利飞做梦都与赫越待得久一点,“加罚”反而是一种奖励。

果然,莫利飞抿了抿唇,点头说道:“是,我会数清楚的,主人。”

他坚持不懈地叫赫越“主人”,即使赫越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受过。

惩鞭具有十足的韧性,比寻常的道具要坚硬一些。它本身就是以惩罚作为功能,削减了很多情调的可能。

它属于执行者,而不属于主人。

赫越扬鞭而已,细长的惩鞭在半空中挥出一个圆滑的抛物线,一道虚幻的残影。它稳稳地落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落下一道红肿渗血的伤痕。

仅是一下,赫越手中的惩鞭上就沾染上丝丝血迹。

赫越一点没有收敛力气,他的惩鞭足以无数虫在他的手下哭爹喊娘,不停求饶。但他手中的惩鞭,这是第一次,迎上古堡的施行者。

迎上别的虫眼中的主人。

赫越轻笑,身心的双重愉快点燃了兴奋的火花,挥鞭的力气再也没有一点怜悯。

他的哥哥是第一回在古堡犯错,无论是在穿越前还是在穿越后,这都是第一次。他不是个能耐疼的,至少从来没有经过调养的身体第一次接受如此狠厉的疼痛。

即使他在心里尝试了一万遍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当赫越的马丁靴踩着地面,从他的身后绕到面前,他垂头时,入眼就是赫越的鞋尖时,所有的心防线还是不可避免地土崩瓦解。

“抬头,哥哥,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

莫利飞顿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躬身的姿态下被迫挺直腰,昂首挺胸,那一道伤疤在这个动作时拧在一起。

他的表情更加狰狞一些。

“不准闭眼,看着我。”

赫越说着,扬起手。玩世不恭的微笑配上恶劣的低睨,他目之所及的虫不再是他的哥哥,而是一只臣服于他脚边的狗。

狠厉的惩鞭没有间断地落下,纷飞的鞭身在聚光灯下只剩残影。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很快就看不清到底落下了几鞭。偶尔破皮的伤口将鲜血落在漆黑的皮鞭上,又在挥动时飞溅出血珠散在空中。

不少有血珠出现在赫越的脸颊上,顺着被聚光灯照得更加白皙乃至反光的皮肤,往下滴落,如同一滴滴血泪。

他紧绷着脸,目光平静淡然,沉静得与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一般。

发力时手臂薄薄的一层肌肉形成流畅的线条,在黑色的紧身衣下形成明显的轮廓。他极具爆发,但不失优雅,紧绷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弛。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逐渐被疼痛包裹,不禁下手更狠了些。

那是哥哥啊……

是看着他长大,情同亲生的哥哥;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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