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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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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素,虽然存在发情期,但发情期间的信息素非曼陀罗,已经不含毒了。

但没必要。说了村民也会揪着其他不放,他们认定了,总会有千奇百怪的说法,将一切罪责安在他身上。

倒也没安错就是了,此般骇人听闻的病正是他携带来的。

“对啊,我们上回不是给他注射了毒信息素吗?那个人告诉我们,只要把信息素还给余温言,他活不过几天,等到他死,村子里就会消灾。”

“你怎么没死?”有人探头问他,眼眸里的探究很真,问得急切,似乎真的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活着,怎么还能活着。

换作从前,余温言高低说两句“因为还没把你送走”,但余温言心口堵着事呢,想从村民嘴里套话。

“那副药剂是不是不正,谁给你们的?要不跟他再拿支新的,在我身上重新试试。”余温言说,语气平淡,无哂笑也无怒意,询问得真切。

“那个巫师……他又骗了我们。”一个男人愤慨,说完才后知后觉,捂住嘴巴。

可余温言早已听见,他嘴角挂笑,又咧开嘴,笑得花枝乱颤,惹来不少愣直的视线。

“那个游医?”他问,看到村民迟钝点头后,又息了笑接茬,“挖走腺体我都能活,就算再注射一次毒信息素,我也有其他方法活。试试吧。”

一时间都没人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村长才道:“试什么?”

“试试,再注射一次,我会不会死。”

“你不怕死?你死了,我们怎么和谢队长交代。”村长说着,陡然一哆嗦。

怕,他当然怕,怕得要死。

但村长这话回得奇怪,余温言掀起眼皮看他。

短短三个月,村长苍老许多。

一轮一轮送别曾经同窗的、共事的、交好的朋友,又丧了妻,颓靡和疲惫没放过他。

前不久尚且领着不少人,翻他家的墙,进来围堵他,现在却又担心上无法和谢秉川交代。

怕是那天后,谢秉川找过他们,说了什么话。

余温言也不知道,再来一次注射,再激发一次发情期,他能不能稳住信息素,能不能度过去。

没有适用抑制剂,没有谢秉川在,他就只能靠他自己。

这是他该跨的坎、该的结。

他没由逃,也不会逃。

“什么试剂,试剂能杀了他吗?”抓着头发崩溃的村民突然坐起身,挪着,趔趄着,掏出小刀朝他刺来,“既然你不会死,那就让我挖掉你的腺体吧,挖掉腺体,献给雪山神,他会原谅我们的……雪山神保佑……会原谅我们的。”

余温言一偏身,躲过扎来的一刀,条件反射就要还手,却在即将踢到男人时,收了力,悬停在半空。

后腰胎记发疼,男人念念有词的保佑逐渐变成清晰在他脑海里的回响。

他心一颤,没踢下去。

反被男人抱住腿,抓着刀就要往他腰上扎。

“嘣”的一身,一颗石头从不远处高速掠过,精准打中男人的手,男人应声痛呼,刀从手中坠落,哐哐当当坠至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母亲的声音。

余温言睁大着眼,看着陶晚快步走上前来一脚踹开男人,挡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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