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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亲自去吗?”谭砚邦问:“属下可以代劳。”

“对,我去不合适。”喻君酌很快冷静了下来。

此事需要找个比他更有震慑力的人才行,他去了效果反倒会打折扣。

这么想着,喻君酌把视线移到了成郡王身上。

“嫂嫂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去给侯爷送参汤?”

“嗯,殿下去最合适。”喻君酌说。

“那,好吧。”成郡王虽然不知他是何意,但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人毕竟是我二哥砍伤的,就当我去替我二哥赔个不是。”

刘管家这边吩咐下去,不多时厨房里就熬好了参汤。

喻君酌朝成郡王叮嘱了几句,便让谭砚邦护送着他去了永兴侯府。

侯府。

永兴侯被抬进府时,伤口已经处好了,是以府中的人都知道他受了伤,却不知为何受伤,也不知伤得多重。

喻夫人原本还在担心永兴侯的伤势,但图公公随即宣读了皇帝的口谕,说一并送来的赏是给喻君泓的,这下喻夫人顾不上担心,只顾得上高兴了。

“老爷,陛下特意赏了君泓,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呀?”喻夫人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朝陛下请了旨要封君泓世子吗?陛下是不是动了心思?”

永兴侯面色苍白,肩上的伤口一阵阵传来钻心般的疼,他哪有心思回答这种问题?

“老爷你这伤怎么来的?”喻夫人这才想起自家夫君的伤。

“宫里的人走了吗?”永兴侯问。

“都走了,还送了好些补品,说是给你补身子的。”

“呵。”永兴侯疼得闭上眼睛缓了片刻。

“老爷……”

“闭嘴!”

喻夫人被他这么一吼,当即有些讪讪:“老爷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不然早晚气出毛病来。”

“出去!”永兴侯怒道:“都滚出去!”

喻夫人也不是个受气的主儿,闻言便起身出去,带着下人点数了一下皇帝赏给喻君泓的东西。这么一瞧,想到皇帝此举背后可能暗含的意味,喻夫人被夫君怒喝的郁气登时烟消云散。

屋内。

永兴侯侧着身子倚在榻上,粗.重的呼吸带着浊气。

他一生好面子,喻君酌那个逆子当初忤逆他嫁给淮王,已经气得他发了好几次病。后来东洲战事淮王立了功,京中对淮王的议论也不像从前那般,甚至有百姓在称颂淮王功绩时会顺便夸喻君酌几句。

日子久了,他总算说服了自己。

男妻就男妻吧,一个亲王王妃的头衔外加一个少师,也不算亏。

永兴侯自己说服自己,和那个逆子和解了。

两人回京时,他做好了准备,想着只要淮王大大方方带着人和礼上门拜会,他这个做岳父的定然会忍住不甩脸子,就当借机跨过去当初的坎儿吧。

父子哪有隔夜仇?

喻君酌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种,血脉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谁知,夫妻俩回京后,竟一直没来拜会。

周远洄堂堂淮王殿下,能不知道拜见岳父的礼数吗?

他不来,要么是有意怠慢,要么就是那逆子挑唆!

于是,永兴侯又自顾自和喻君酌决裂了。

直到司天监将迁墓一事提上日程。

礼部拟了章程,不让永兴侯府的人到场。

若是他当真不去,将来在京城还如何抬得起头?只怕百官和百姓都要认定他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往后他永兴侯府也会和淮王府彻底决裂。

许是愤怒,许是不甘,又或许还有别的心思。永兴侯纠结数日,最终还是决定先低头,找上了周远洄。

喻君酌那个逆子是说不通了,找淮王或许还有点用。

因为知道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和周远洄见面时,他言辞略有些过激。但他觉得自己是个长辈,淮王殿下再如何嚣张那也是他的儿婿,还能砍了他这个老丈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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