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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池说:“别撒娇。”
云颂失去解释的欲望,不合时宜地想到唐田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我真是服了。
最后还是要吃被霍宗池包得跟巴掌一样大的膨胀汤圆,吃到一半难受地想吐,霍宗池倒不强迫了,开始说这是他平常食量太小所导致。
这次身上明显多出许多不堪入目的印记,云颂特意在衣橱前蹲了很久,找到一件领口较高的衣服,还是遮不完全,靠近下巴位置只有创可贴能解决。
他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照过镜子,穿上新衣服时摸到自己的手腕,发觉是比从前瘦了一些,中指与拇指相接成圈,还有很多空余,新衣服穿上也撑不起来,以前还能算清秀的脸都开始憔悴变丑,气色差,眼圈黑,越看越像到金水湾来打了场黑工,满是受尽折磨的样子。
历经多种变故,云颂自认为对肉体的疼痛已经有了明显提高的耐力,讲实话是他并不认为霍宗池对他算完全的强迫,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对霍宗池的感情没有全部失去,只是心态发生变化后,他不会再像小孩一样还拥有热情的眼光,没有爱的单纯的欲,他和霍宗池彼此都在为适应此事作出努力。
没有喜欢,就总有腻烦的一天,云颂这样想着,离开金水湾的日子变得不再那么遥遥无期。
算被哄好的霍宗池正常用过早饭后正常出门上班,云颂休息很久后决定接着做没做完的事。
太阳升起后的第一缕光照亮他擦过两遍的地板上,带着洗衣剂味道的微风吹到人的心里,暖暖的,潮湿好几天,晕晕乎乎好几天,总算放晴。
门铃响起时云颂正好站在门背后,抬了一张板凳踩在上面擦拭门框,微微惊吓过后判断来者是客,因为霍宗池即使没带钥匙也从不按门铃。
是霍舒玉。
见到云颂,反倒是霍舒玉笑容僵硬。
“云颂?”
她拎着包进门,落到云颂身上的目光满是探寻与疑虑,“宗池呢?”
“舒玉姐,”云颂抿了抿唇,在霍舒玉进门后看见对面玻璃门上照映出他的样子,几个创可贴因为汗水脱了胶,很糟糕,又狼狈,心里瞬间紧张起来,说:“他走了呀,去上班……”
“哦,给他打电话不接,我以为他在家,今天……”
霍舒玉坐下来,神情忽而变化,云颂听见她叹了口气,猜她有话要说,可等了许久,两个人都是沉默,谁也没有开口。
云颂去厨房倒水时很快地擦了擦脸上的汗,试图将创可贴粘回去却不能够,想不到能够瞒过的办法。
他又要变成勾引霍宗池的坏蛋了吗。
“你不用忙,云颂,我们马上就走,”霍舒玉终于说,“宗池没有告诉你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没有……”
什么日子?云颂隐约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是我们母亲的忌日,”霍舒玉语气低沉,“不过这跟你无关,所以他才没跟你说吧。”
云颂放下水杯,答了一声:“应该是的。”
霍舒玉在云颂眼前给霍宗池打电话,电话依旧没接通,霍舒玉把手机放到桌面上,叫云颂坐下聊会儿天。
佯装很忙的云颂没有辜负她的邀请,擦干净双手后,带着他切好的水果盘走到霍舒玉的身边。
“你的感冒已经好了吗?”
“好了,”云颂做过心理建设,还是不够自然,短短两个字让他说出了气短的味道,“了”字一脱扣就仿佛被口水卡住,“其实不是很要紧,药开得重,才会吃了就想睡觉。”
霍舒玉点头,说:“趁霍宗池还没回来,我想跟你聊聊你们的事。”
云颂能感受到她的迫切,对他还在金水湾的焦虑,她一直希望霍宗池早日成家,不管当年还是现在。
“你觉得你们之间有未来吗?”
没有想到开门见山如此直白,云颂怔了很久,说:“没有。只是因为抱歉我才留在他的身边,我以为,这样他会原谅我一点。”
“可你让事情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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