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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就想当然吧,他说了他护着。也没真不懂事。
谢白榆小声嘀咕:“我也没有那么冲动吧......”
“没有,这样挺好的。”覃冶揉他头发,“我也说了,是我没拦,我让的。”
就是估计谢老师要更头疼了。
谢白榆又有点儿不满,问:“她找你就这事?”
既然都这么认覃冶了,人摔伤住院了也不关心一下?
覃冶太知道他想什么了,无奈地笑了:“谢老师估计以为我真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怕你照顾不过来,还问要不要请帮手。”
谢白榆撇撇嘴。
“不过也还真有另一件事。”覃冶接着说,“谢老师问我今年夏天还有没有档期,接不接大剧场。”
“大剧场?”谢白榆在脑子里把知道的消息过了一遍,从大剧院排除到歌剧院,“新剧吗?没听说要抬哪部......不是?”
他还真想到一部剧,嘴上紧急刹车,报了个名字:“这剧远得都快出沪市了,卖得也一般。谢荣旬还在跟啊。”
“是这部。谢老师说一直在对内招新卡,说我有兴趣的话可以推荐我去。”
“你去说你没兴趣,你不稀罕。”谢白榆本能地不想覃冶跟谢荣旬绑得太近,下意识怕别人再说他靠资源。
“我是拒了。”覃冶笑了笑,继续说,“我也跟谢老师说了,今年不考虑接新剧了,如果明年还有这种机会记得想着我。”
“覃冶,我觉得我妈肯定想要个你这样的儿子,又会说话又会办事。”谢白榆在床边坐下,摇着头,“或者......说不定她就是想我长成这样,可惜没能如愿。”
“又乱说了。”覃冶说,“你现在就很好。”
谢白榆现在对他这些话听多了有些免疫,随口应了声,还在想刚才的事,“但是你今年不接新剧,就只有两个小剧场啊。都演一年了,有点少吧。”
他说:“暂且不说那么些业务一般的新人都在轧戏,你粉丝肯定也想多换点新东西看吧。”
“会有的。”覃冶看着他,“如果顺利的话,秋天吧。到时候带着我做的新剧跟大家见面。”
但是在台前和在幕后的见面还是不一样的吧。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那么顺利的话呢?”
“那就冬天吧,也可能明年春天,还不行就夏天。”覃冶说。
他比谁都清楚,这部剧很难多么顺利地上线。但是这是一个他太想太想讲出来的故事了。
覃冶一直不告诉谢白榆,是不想把这个压力转嫁出去。如果到明年结束还没上线,这份失望只有他自己承担就好了。
谢白榆并不完全知道覃冶究竟要做什么。
在他的认知中,现在的环境做出一部剧并不算难。市场上鱼龙混杂,经常有各种没听过名字的新公司冒出来官宣,说好听了叫遍地开花,但也说明入市门槛真不高。
区别可能只是赚不赚钱。那么多小公司可能匆匆抬出一部剧,卖不好演一轮就关门了。而经得过考验的剧留下来长期驻演,这其中有《十八岁班》这种源自为爱发电的剧,也有《夜书》这种商业性质明显的。
但是谢白榆知道,覃冶肯定是奔着“做一部好剧”而去的。
“那你现在做到什么程度了?”
“在做编曲了。”
谢白榆又问:“那我可以提前听吗?”
“好。”
覃冶一共写了七首歌。上次教给谢白榆唱的是最后一首,但是最先写完的。
他歌词写的隐晦,但是谢白榆从头听到最后,还是明白了覃冶写了怎样一个故事。
“这个很难过审吧。”谢白榆开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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