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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做完妆发走过来,因为戏服有点厚此刻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搭。他站到招招面前,主动低头弯腰。
“老师要不你坐下。”
“没关系,坐下你不方便带麦包。”覃冶稍微扎了点马步,“辛苦了。”
招招:感动,上一个组里都要我直说自己矮才能换来大家的顿悟。
谢白榆刚好拎着外卖进来,朝这边看了一眼:“门口的场地边老师帮忙谈下来了,你的粉丝在摆首演没搞成的花篮。”
覃冶愣了一下:“散场我会去打卡的。”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能听到你试麦,好好发挥,别被录到什么灾难现场脱粉。”
在场的除了舞监都知道他是在说前一天排练覃冶没开好嗓破音的事,招招摆了个发怒的表情,故意压下嗓子,“谢白榆,注意你的言辞。”
她又说:“你真的从小没有因为不说人话挨过揍吗?”
“有啊,我妈为了让我闭嘴还想把我毒哑呢。”
“你不张嘴的时候确实算个帅哥。”
谢白榆笑笑没再多说。
“阿冶,你的粉丝很会设计啊。”边胜清从外边进来,“门口那个花篮一摆,我都以为走错地方了。”
“边老师?”谢白榆刚准备进后台,听见声音又转回来,“你怎么来了?”
不是前两天还在医院治疗吗...
“这不是你筝伴的第一场吗,还是赶过来了。”
“边老师,我保证过不给你出岔子的。”
“不是担心你不行。”边胜清抬手揉了揉谢白榆头顶,“是你们的任何首演,制作人都没有不在场的道啊。”
“...感谢筝伴小榆谢白榆,感谢技术组老师和化妆老师。”
谢白榆随着台下覃冶的抬手示意一起往控台看过去,边胜清鼓着掌跟他视线对上,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谢白榆在自己的凳子上缓缓松了一口气。
也许以后再提到古筝,他总是会想起这个场景,而不再是摔在他脚边的那张琴,和被砸飞掉了一地的琴码。
“谢白榆可以啊。”散场以后,招招过来小声补了一句,“比陈硕好听多了。”
谢白榆正把电子烟往脖子上挂,余光瞥见边胜清进来下意识就想往领子里藏。
边胜清拍了拍他肩膀:“今天不念叨你了。”
“后边演出靠大家了。”
其他人不知道他生病的事,边胜清没有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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