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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急着往前走,先在路口垃圾桶旁边把奶昔喝完,扔了杯子才重新绕进小路。
小路连通着一片老居民区,原来是十一中的教职工分配房。尽管层高不到10楼的矮房墙体都脱落得斑驳了,但因为这里占据着全市最贵的学位,所以谁来都拆不起。房子年复一年保留了下来,许多基础配套设施跟不上,路灯好一盏坏一盏,也没有监控摄像头。
陆效禹已经不见踪影,小路巷道分叉多,如同一座安静幽深的迷宫。
十月的天,越过教堂十字尖拱顶而来的晚风携带着秋天的凉意,让人头脑更加清醒镇定。
周宿不慌不忙又走了一段,在第二个岔路口终于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
他顺着声音一边走一边给叶丛波打电话,叶丛波没接。周宿把电话挂了,小心翼翼拐进岔路,能看到两个男人倒在地上,另外第三个男人从后用手臂勒着陆效禹的脖子把他往墙角拖拽。
陆效禹的脸因为窒息涨得紫红,双脚蹬地挣扎,但他的腿受了伤还没恢复,没多少力气。
周宿藏在单元门后,把手机音乐软件调出来,音响公放开到最大声,搜索了警铃音播放——
“哔呜——哔呜——”
小巷的石板路面都震动了,尖锐的嗡鸣在狭窄的道口回荡。
两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见状不好,爬起来就撤:“喂,阿巳,走了!走了!”
谁知勒人者还不放手,一边把陆效禹往外头拖,一边威胁:“说!钱到底在哪儿!”
陆效禹两眼翻白,徒劳地张大嘴巴呼吸。
周宿见状不好,抄起旁边花坛一只花盆从后照着男人的后脑勺砸过去!
“哐当!”花盆当场打碎。
男人毫无防备,手一松,陆效禹从他臂弯里摔在地上。他低低骂了一声操,还想摸一摸后脑勺的伤口,手没抬起来,他两腿一软轰然倒下。
周宿跨过男人的身体先去看陆效禹:“陆效禹!”
陆效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脸色如猪血:“咳咳咳……你咳咳咳……”
周宿帮他拍胸口顺气:“要不要叫救护车?喉咙疼吗?还有哪里疼?”
陆效禹勉强支着身体坐起来,先平顺了一下呼吸,然后给陆百宁打电话。
“你确定要告诉陆阿姨?”周宿按着他的手。
陆效禹看了看旁边昏厥的男人:“这种情况,也不可能瞒下去了吧?咳咳——就算现在不报警,等一下有人发现了他,我们还显得更可疑。”
周宿这时候开始后怕了:“我看你刚刚那个情形比较危险,所以我才……”
这个人……不会死了吧?他……杀人了?
陆效禹去探了探男人的呼吸:“没死,放心,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刚刚那种情况,你完全属于见义勇为。”
他很愧疚,把周宿牵扯了进来。
十五分钟后,警车载着陆百宁风驰电掣地到了。
看着儿子被勒红的脖子,从来坚毅勇敢的刑侦科科长难得眼红了。
救护车接踵而至,陆百宁先带着孩子们上救护车。陆效禹颈椎小关节错位,引起了剧烈的头疼和呕吐反应,拍片后医生给他做了手法复位,他暂时只能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要留院观察看有没有后续突发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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