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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说来他这类侯爵子弟是不需要科举便能袭了官位上任的,军营里更是吃了关系户的红利,兄弟叔伯们无一不在京城卫所担任大小官职,随便就能给周文瑾安排个百户当当。(当然别人服不服你另说!)
但自前朝起文官顶层几乎全部由科举入仕,武考也被逐渐重视,如果不是真的有本事去掺和一脚,还是老实当个富贵纨绔的好。
明徽听后直摇头,心道再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保管立刻投到你这样的富贵公爵门户里当个嫡出少爷享清福。谁爱努力谁努力去罢!
“今年八月便要秋闱了,谁不想一次便考上个举人,也省的在等两年费劲。”明徽蘸了蘸朱砂墨,把课上学的重点又在纸上默了一遍,方才回复了周文瑾一句。
“昨日你病着不在,我也逃课了一天,陪二叔一起去拜见了高阁老,没想到你那翰林院的探花弟弟也在,学问自然是数一数二的,你该多问问他才对。”
问他?明徽想是那道森郁的目光便觉得害怕,当然明靖是符合他审美需求的,但以后能不见面还是不见面的好。
“人家是大忙人,我哪儿好去叨扰。”明徽听着鸣钟声再一次响起,便懒得去理会周文瑾,全身心又投入学业中。
现阶段宛如一个小高三般疲惫,明徽胃病的很大原因就是他饮食上的不对付,一顿狂吃一顿饿的,铁人都扛不住。但毕竟付出是有回报的,他是在等八月份秋闱时一次便中。
隔日冯教谕果然如约而至,将讲堂里五十多位学子归置于一间大屋内,每人跟前放盏小书案,只容放本小册子墨砚之余做随堂笔记之用。
八股文虽迂腐固化,害人不浅。但精透这一学问后,随你做诗做赋都上手容易。冯教谕也曾是二榜进士出身,被选为庶吉士后常年供职于翰林院,后入文渊阁参与政要,兼为太傅。可见其文采斐然,对仕途经济之道一针见血。说话规矩中透露着机巧,三言两语便把四书五经这些枯燥乏味的文字讲解出别样趣味。
不过对于周文瑾来说还是折磨,他听的不住发困,歪歪倒倒的摇晃身体,最后将脑袋轻轻压在明徽胳膊上,睡的昏天黑地。
屋内密集的塞满了学子,刘夫子不好巡视,便没机会拿着那根可怕的泡水小竹竿逮人就打。
明徽被那颗脑袋压的狠了,放下毛笔去捏周文瑾的鼻子。两人只是朋友间最寻常不过的举动,旁人根本不会深思在意,看在后门处某道阴恻恻的目光里,却着实可气。
课后到了饭点,冯教谕身体年迈,便不好下午继续讲课,被几个仆从推着轮椅便离开。
周文瑾困的难受,去饭堂吃饭时也没了胃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明徽吃一份凉拌莴笋丝,艳红明润的嘴唇张开启合,简直恨透了自己那天夜里为什么没去翻墙逃出二叔的管制。
靳琪性格大条,只以为周文瑾是缺觉,三人扒完饭后便一路往卧房处走去。
“我还要跟你睡。”周文瑾见靳琪走远,四下里又无人,便哼哼着从身后搂住明徽纤细的窄腰,直把脸颊往对方好闻的脖颈处蹭。
明徽其实很吃这一套,毕竟心理年龄大了,对单纯少年郎便更加纵容。两人亲昵的磨蹭了一路,只是到了卧房门口处双双下巴掉在了地上。
周文瑾对于这个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简直多瞧一眼都发愁,却也没忘礼仪家教去行礼,反倒明徽泄了力道,一脸懊丧的望了过去,很是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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