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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我靠……”明徽疼的撕声,脚趾蜷缩在一起去抵抗酥麻却疼痛的深入,他有些难堪的呻吟出声,但毫不客气的向严光龄表明自己非要他不可的决心。
没错,今天不是你严光龄在上我。是小爷我心里不痛快,要拿你泄火。
这算什么,阿Q式自我安慰?
明徽仰起头,让泼墨般的长发垂于脖颈腰侧处,闭上眼去消化自己后穴内粗长硬挺的性器,当真是将自己撑的满满当当,没有适当润滑的前戏,每一次起伏抽动都是适应结合的过程。
严光龄算是彻底被小狐狸崽子磨的心烦意乱,肌肉紧绷着去让明徽肆意胡来。
滑腻的皮肤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只是被情欲熏染出了透明的粉色,和漆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在配上那副蹙眉忍痛却欢靡享受的精致五官。不得不承认,十分的养眼。
严光龄开始随着自己的心意,摸索于两人交合处,掐住明徽挺动艰难的大腿根间湿漉的皮肤,发力挺腰抽顶,顺其自然的激起一声抽泣的呻吟。
“你……你疯了……”明徽难得已经适应了五六分,猛的被严光龄顶进肉穴深处的隐蔽的敏感位置上,浑身一阵哆嗦,差点让前段流水的性器直接交代出来。
肛口周围的软肉已经被彻底撑开,两人结合到无比脱离的亲密,严光龄耍起坏来也很不讲道义,干脆借着一股蛮力,让明徽骑在自己身上利落的将阴茎往湿软的穴内顶送。
阳根尽根而入,又快速退出摩挲着外圈的软肉。明徽算是彻底没辙了,即享受,又沉溺。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的呻吟出声,灼热而紧凑的呼吸让嗓音变得沙哑而淫靡。
“先生……严先生……”明徽跪骑着动作随着快感一次次的袭来,顿时不受控制的软塌在严光龄身上。床榻被两人晃的咯吱乱响,被折腾乱的长发纠缠散落于一块,混于皮肤渗出的汗珠中。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唔……”
被干的将近意识昏沉,明徽不经呜咽出声,没出息的抱紧严光龄去嗦吻。
“嗯,我知道的。”严光龄觉得这个体位略有些影响发挥,他双手摸到明徽湿漉的腿根处,转身便把人全方位包裹于自己身下。
“可你也明白,我心意亦不在此处。萍水之缘,此刻快活了就好。”
明徽在严光龄带着柔情的称述中泄了出来,双腿被架在对方腰侧痉挛着抽搐,双唇微启,让被肏开了的生理泪水和唾液顺着舌尖一起落于两颊。
所以说有时候感情是强求不来的,非要二选一的话,不如选最直接的肉体快感。
明徽算是大彻大悟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得真情流露被辜负,还是严光龄这老狐狸技术太好,伤心还不到半秒又进入下一轮的快感中。
他伸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湿到一塌糊涂的股间被顶的发烫。明徽被一下下深抽到底,撞的软肉发颤,滑腻的体液啧啧做响,几乎眼前发黑。
“严……严光龄。”明徽撑起胳膊去吻,快感在境界点时用力含住对方唇角,探出舌尖吮咬。
好像已经没了说任何言语的必要,此时此刻快乐了就好。明徽听着高潮时严光龄克制而醇厚的沙哑喘息,和自己唇齿勾颤时的僵楞。肉穴在痉挛后紧紧咬着发烫的阴茎,在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进去。
高潮过来的不应期中,明徽软糯无骨的贴紧严光龄,两人胸口贴的极近,感受彼此心跳的狂烈悸动,莫名的焦躁,又十足十的沉溺其中,如鱼得水,久旱逢甘露。
明徽发出含糊的呓语,沙哑着嗓音,轻轻去咬严光龄的耳朵,“你说你也不好色,这么多年来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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