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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气得磨牙:“你就是朕的劫难!别拿这个消遣朕。”
“究竟是谁消遣谁?”谢折衣用下巴轻蹭他的耳廓,“当初是谁许诺,说什么事成之前,绝不会对我做什么?”
雍盛一听,炸毛的刺猬似的,推开人,瞪圆了眼睛:“话得说清楚,朕对你做什么了?朕难道强迫你跟朕……”
谢折衣笑睨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雍盛本来理直气壮,突然有些心虚,声音低下来:“就是抱抱你,亲亲你,这样也不行吗?朕没想再往下做什么。”
谢折衣盯着他,发现当小皇帝真心实意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黏人。
“抱可以,亲不行。”
这让他产生一种负罪感,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连小孩儿想吃糖这一朴素愿望都无法满足的狠心大人。
雍盛眨眨眼,明白了症结所在,他是懂示弱的,两根手指牵住谢折衣宽大的衣袖,讨价还价:“可是朕忍不住,朕保证只亲你,规规矩矩的,其他什么也不做。”
他这么说着,视线不自觉地就滑向谢折衣的唇。
谢折衣的嘴巴很好看,唇线分明,上唇薄而锋利,下唇却那么饱满柔软,色泽诱人,看起来很好亲。
同样身为男人,谢折衣当然看得懂他眼里的渴望。
而恰恰是这份渴望刺痛了他。
他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语气也变得板正,好看的嘴巴吐出无情的字句:“发乎情止乎礼,忍着。”
雍盛要疯了:“你……”
他不理解,明明他跟自家老婆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抱抱亲亲。
他“你”了半天,气得脸都白了,但在现实面前,也不得不接受身为帝王的他索吻却遭拒的挫败。
不亲就不亲。
雍盛气咻咻地回去接着批奏折。
皇帝近日很忙。
等再过几日,进入小寒,就将迎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日,民谚有云,“小寒时处二三九,天寒地冻冷到抖”,老百姓们开始歇冬,休养生息。
在此之前,朝廷上下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一年岁终隆重的腊祭。
腊祭这日,天子服大裘冕,祭先祖五祀,消去岁罪障,祈来年丰收。
繁琐盛大的仪式之后,按习俗,百姓聚众宴饮,通宵达旦。
宫中每年则会有将帅宴上讲武,表演射御角抵,兵器武艺,其中又以左右军的相扑赛最受瞩目。
雍盛对相扑并不陌生,以前常在电视里看,穿来后年年凡有大型祭祀活动也都会有,大雍从上到下都对这项徒手格斗运动非常热衷,民间各地甚至定期举行相扑大赛,分男赛女赛还有少儿赛,各项比赛规定也都十分完善。
因为年年比,那些好手名角个个儿也都耳熟能详。
大庆殿上,正当众人热烈议论今季谁能夺魁时,一个并不很高大魁梧的瘦条条力士吸引了满场视线。
他的对手身长一丈,裸 | 着的上半身胸脯横阔,皮肤黝黑,骨健筋强,正是去岁的魁首黑霸王。
相形之下,此人称得上瘦弱矮小,只见他闪转腾挪,以小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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