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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时,他不由分说将谢折衣拉下了马车,声称要大喝一顿来庆祝合作愉快。
结果某个姓任的掌柜居然说他的专属包厢被别人包了。
雍盛面无表情,风雨欲来:“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任四季后脊梁寒毛直竖,但他依然诚实:“只能怪这位客人给得太多了。”
雍盛想知道是哪个财大气粗的倒霉蛋,咬牙问:“谁?”
任四季和盘托出:“谢府总管。”
“邱业?”雍盛挑眉,“跟谁?”
“恭王府九王爷的亲随,苟亮。”任四季露出微笑。
雍盛回以微笑:“去吧,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少顷,雍盛一行步入隔壁厢房。
任四季走过去,移开当中墙上的花鸟图,悄无声息地打开几个隐蔽的机关。
雍盛则环胸抱肘,好整以暇——开始光明正大地偷听。
谢折衣:“……”
“这家店是我的。”雍盛解释。
“我想也是。”谢折衣颔首,“但,这里的每个房间都能像这样……”
“被窃听?”雍盛接话,承认,“是的,这个机关只是个简单的传声筒加扩音器,无需打孔,安全便利。”
谢折衣眯眼觑他,毫不意外地从他脸上看出“无商不奸”四个大字。
雍盛摸了摸鼻子,还想狡辩,墙那边即刻传来教人如临其境的哄笑声——
“哈哈哈,我早知邱爷只爱小唱不爱粉唱,却不知这小唱里头竟还分雅唱俗唱?今日你倒与我说说,这雅俗两唱有何分别?”
“那分别可就大了。”只听邱业颇为文气的嗓音慢慢悠悠道,“同是男子,这俗唱就是地道男/色,或清秀,或俊俏,上来就与你脱裤子办事儿,干脆利落。这雅唱却大大不同,他们学女子涂脂抹粉,披罗衣紫,一眼望去雪肌云鬓,袅袅风情,流睇间,娇羞更甚女子。你若想与他们行那好事啊,不费些功夫是断断不能让你得手的。”
“横竖不过是多砸点钱的事儿呗。”另一人不以为意。
“只有阿堵物却也行不通。”邱业嘿嘿一笑,“那些个雅唱个个儿都色艺双绝,哪里是缺钱的主儿?再者,他们这行苦的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女人,得服一种药,这药能让咱们男人的喉结消失,不生胡须,声音也不那么粗犷,皮肤也更细腻,还得长期吃日日吃,断了就没效果了,又回去了。”
“这药恐怕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吧?”
“那是自然,是药都有三分毒嘛。”
“什么毒?”
“这我就不知了,他们的行业辛秘,哪能都透与我一个外行知晓?不过是贴烧饼时的闲聊罢了。”
“嘿,那句老话儿说得没错,三扁不如一圆,走旱路胜似过大年!”
“哈哈哈哈哈哈,有机会请兄台试试?”
两人狗扯羊肠说些下流猥亵的话,迟迟不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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