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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鲜少有疲累。镇守边关那几?年,他领兵伏击,在大漠中?行兵月余,甚至有三天三夜从未合眼,以草根充饥,跟随的士卒接连倒下,最后?从大漠活着?走?出?来不过十余人,皆成了?他手下最为勇猛的悍将。
他垂下眼光,无意把玩女子?的耳珠,“朕听说你捡了?一只幼犬,你若喜欢,朕回宫让牺牲所给你养几?只成色好,温顺喜人的。”
明裳摇了?摇头,伏在他胸怀,软声,“臣妾照顾两个孩子?尚且无暇,哪有时间去养幼犬,更何况,在宫里伤了?人可怎好。”
这女子?聪慧,总是顾虑得多。想起?她曾经被一只野猫伤过,在宫里养这些猫狗确实?不妥。
李怀修没再提,手臂抱着?软乎乎的人,鼻翼下是那股熟悉的甜香,并不是六宫那些熏人的脂粉味儿让他生腻,反而好闻得紧。
他问她平常用什么香。
“给朕送来几?炉。”又想他一国之君,用这些甜香实?在不像话,“罢了?,你用着?就好,不必送给朕。”日日闻着?这女子?足矣。
明裳用的熏香一向是自己调配,隔几?日换一回新鲜的香薰,今儿好似是玫瑰花露。
她美?眸撩起?来,有意揶揄,“皇上也喜欢女子?用的香?”
李怀修脸色铁青,掐住她的脸蛋训道:“朕是闻着?舒坦,才赏脸让你送来,不知好歹。”
旁人想给他进献尚且寻不得门路,她还敢戏弄他,当真是胆子?肥了?。
皇上娘娘在内殿中?,宫人候在外头伺候,没人敢进去。
直至日薄西山,明裳散着?青丝,腰抵长案,呼吸微微,满面芙蓉绯色。李怀修手握一卷书册,倚着?窄榻,另一手则持一支莹玉的簪子?,不徐不疾地推了?两下。每送一下,明裳呼吸就是一紧,她漂亮柔嫩的脚趾紧紧蜷缩,指尖死?死?扣住长案的沿儿,泪珠子?扑簌簌从眼眶流下,哽咽着?嗓音恳求,却难说出?一段话完整的话。
她咬唇生着?闷气,不知这位怎这般记仇。
李怀修放下书册看她,屈指又敲了?两下簪子?,明裳足尖儿抵不住,直接软到了?他怀里。分明已生产过,那张脸蛋仍是又纯又欲,抬起?眸时直撩得人心猿意马,催肝入肠。
偏生明裳此时注意还都在那支玉簪上,软下身?段去求男人一分怜惜,李怀修哪会真的怜惜她,不徐不疾地盯向她那处,稍许,才捻了?捻扳指,大发慈悲地拿出?来。
用晚膳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明裳双腿虚软,由宫人扶着?,饥肠辘辘地坐到食案后?,方才沐浴时,那位又被政事叫走?了?,明裳愤愤不平地喝着?羹汤。
伺候在旁的月香瞧见娘娘这般情态,即便不识人事,伺候娘娘侍寝三年,哪还不明白。方才沐浴的时候,瞧见娘娘雪肤的痕迹,她心疼得想哭,皇上分明待娘娘极为宽和纵容,为何偏生在这事上不知怜惜。
她轻叹一声。
用过晚膳,明裳神色疲倦,除去外衫,准备要歇了?,这时,绘如又急步走?近内殿,“娘娘,出?事了?,春轩匾额坍塌,伺候舒贵人的人宫女忠心护主,当场被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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