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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找另外两个总,决策等我通知。”

黑色宾利飞速行驶在雪夜里,车灯刺眼照亮前方几里的路段,可分明公路附近灯光明亮。

他要审视她的落魄狼狈。

此时的金菲雪站在会场的门口,她提前离场,本想赶在雪下前离开,但是算错了。

寒风穿过围巾每个微孔刺着她的皮肤,天还是早早地下起了小雪。

凛冽北风如刀子划割她细嫩的皮肤,金菲雪试着微眯眼,用睫毛抵挡风寒带来眼角膜处的酸痛感。

也正是眯眼恰好聚焦了不远的某处,霓虹广告灯牌下,那辆黑色宾利平稳地停靠在路边。

大灯都没有熄灭,照射潮湿坑洼的水面反射光,清楚地看见道路边的下水道口盖。

淅淅沥沥,雪水混杂尘土泥泞不堪,烂得令人犯呕。

而那稍微干净的石砖路上,程南柯就站在那。

一袭黑大衣衬出他笔直修长的体型,满天雪地里,男人神色淡薄清冷,风吹动他额间黑发,雪轻轻落下,周遭一切都随着他的出现而变得安静。

未点燃的烟夹在他长指间,只是金菲雪目光落过来时,他食指轻微发颤。

冬夜晚风真冷,他眼尾被吹得有些发红。

程南柯就这么望着她站在门店房檐下的身影,看她手里还攥着曾经“暗恋对象”的结婚请柬。

他思绪万千。

而金菲雪第一眼却下意识看向他无名指。

和祁妄不一样。

程南柯的无名指上没有婚戒。

修长骨感的手指还空着位置。

渐渐,他们眼神碰撞,四目相对。

金菲雪踩在潮湿的雪地里,行动迟而缓,直到站在他的面前。

“金菲雪。”他唤了声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得如砂砾磨损蚌肉般绞痛,喉咙压着气息连发声都变得不自然,好像几年没有开口说话的人突然发声。

轻得如同这夜里的雪。

好久不见四个字已经卡在金菲雪的喉间。

这些年,程南柯手上公司研发的各类产品和项目充斥着国际时尚杂志,各广场大屏,无论纽约还是芝加哥,亦或是她出差去的伦敦、香港,关于他的消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如同网,笼罩着她的日常方方面面,却又不肯和她相见。

“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充傻装愣,笑着问道,心知肚明他生活应该再好不过了。

“最近?”男人靠近她,逐步逼近,“你问的是我们分开后的哪一年?”将她抵在车门距离不过十厘米,琥珀色眸狭长清冷,安静地盯着她。

金菲雪被他盯得心虚,背过手开了副驾驶的门,准备上车,动作间却又被他捞了出来。

他不轻不重扯动着她的围巾,像拎小鸡仔一样毫不费力。

当着她的面把大衣脱下,放在副驾驶的位置。

娇气。

连他的大衣都要单独坐一个位置。

金菲雪识相关了副驾驶的门,往后座走去。

既然他甘愿当司机就当吧。

她没说去哪,他也没问。

车内灯在头顶亮得晃眼,金菲雪扭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程南柯透过后视镜,抬眸看她,看得很仔细。

偶尔几次,金菲雪对上他的目光。

分明并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对视,但是她却从他眸中感受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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