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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绵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没有看,哥哥。”
他才松开了,带着蒋绵上了出租车,老师站在身后喊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
两个人各执一词,一个说钱包被蒋绵偷了,一个说睡觉呢被摸黑的人爬进来差点脱了衣服。
蒋书侨把蒋绵塞进后座抵着车门打断了她:“很晚了老师,大家都需要休息,这件事我会问清楚然后明天带他去学校给个答复。”
出租车行驶在无人公路,夜深了,蒋绵说对不起,耽误他的时间也麻烦他,蒋书侨烦躁得不行,“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他喝了酒有些控制不住,干脆让蒋绵闭嘴省得吵起来,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这对奇怪的兄弟问去哪儿?
蒋书侨靠在车窗边闭着眼睛随意报了个酒店的名字,家回不去,他还要夜审蒋绵。
巨幅的落地窗,城市的霓虹,蒋绵站在酒店顶楼惊叹说好漂亮。
“我带你来看夜景的?”
蒋书侨脱了外套扔在地上,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蒋绵捡起来拍拍后小心放在一边,可怜兮兮地问要跪吗?
他到处找毯子,像条团团转的狗。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们头几年最喜欢玩的游戏,跪着打手心。
只是打手心也是很累的,蒋书侨今晚不想干体力活让他先站好,“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蒋绵开始说搭帐篷,说搭了两次塌了两次,“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搭帐篷也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就像过家家里盖房子一样。”
他说帐篷里的小虫子有花纹,“好像是一种瓢虫,但怎么叫起来嗡嗡嗡的我都睡不着。”
蒋书侨忍无可忍脑海里血管都像在嚣叫,颈侧青茎一跳一跳地咬着牙说:“听得懂人话吗?三更半夜我绕了半个海城把你弄回来,你跟我讲瓢虫?”
蒋绵抿着嘴,蒋书侨过了半会儿又仰头叹气,示意继续。
“睡着以后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进了帐篷…眼睛睁开看到了个人,他捂住了我的嘴让我不要叫,说想看看我是不是男的。可是上次他摸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这样……”
“摸过你?”
摸胸口那次,被蒋绵挡了回去。
蒋绵低着头,“他明明知道我是男生。”
“那你上次怎么不拿刀捅死他?”
“没有刀,以后上学要带吗?”蒋绵抬头说得很干脆,一脸天真。
蒋书侨真是服了,酒店的吊灯令人晕眩,“他老盯着你做什么?”
刚才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问他有没有拿错钱包,问平时两个人有没有过节。这种莫名的恶意总有原因吧?
但就像蒋书侨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他那样,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呢?
面前的人沉默,蒋书侨揉了揉脖子坐正才看到蒋绵哭了,没有声音却委屈。
“问你话你哭什么?我说你了?”
蒋绵抽抽嗒嗒地抱怨,“你怎么不问他呢?我也想知道啊…”
霓虹五光十色,蒋书侨站起身,蒋绵退了好几步。他生气是因为蒋绵在电话里骗了他。
“那你电话里跟我说他脱了你衣服?”
“我是怕…是怕你不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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