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师兄弟地府相见(4k)(2 / 2)
十王喝道:「真人尊者俱在此处,你怎个,扰了清净?且遣兵马,打退就是。」
鬼卒答道:「大王,那兵马教那雷公嘴的打散了!」
十王闻说慌了神。
惠岸行者持定浑铁棍,说道:「我方一见,何人敢扰地府。」
说罢。
行者撩下衣摆,往殿外去。
姜缘问道:「十位冥王,此般怎说?」
十王道:「却是失责,失责!」
姜缘道:「这般,我却不为难你等。我昔时行至西牛贺洲乌里国,曾闻国中有一刘氏家母,被你等误勾,你等将之还阳。再者,使地府再无这等勾魂误事,若你等应我,他日再教我知有误事起,我亦有神通教你等知我利害。」
十王喜道:「再不敢,再不敢!」
森罗殿外,惠岸行者持浑铁棍出,他细细一看,但见那前边,有个毛脸雷公嘴的猴儿,持棒逞凶,打得城中户门紧闭,鬼卒乱窜,真个威风八面,闹得地府鸡犬不宁。
惠岸行者上前喝住,道:「那来的是谁?为何在地府逞凶?」
猴王停下,回头张望,问道:「我乃花果山天生神圣美猴王是也!此地府勾我魂灵,我定搅得地府不宁!」
惠岸说道:「我乃南海观世音菩萨座下大弟子惠岸!既是地府勾错,你与我去森罗殿分辨一二就是,何故大闹。」
猴王笑道:「地府错事,就该罚,使我打个上下,再说不迟。」
惠岸道:「森罗殿中有真人在,你却扰了安宁。」
猴王道:「怎个真人?与我何干,若真人前来,让他伸过孤拐来,与我打几下解闷。」
惠岸行者道:「你敢说这等话,我饶不得你,待我擒了你,使你在真人面前赔罪。」
说罢。
二人大打出手,浑铁棍对金箍棒,各显神通各显妙,一个是菩提门下真仙道,一个是观音座下正元龙,但见那城中,好一场恶杀,二人半空半雾,你一棒我一棍,你招架我躲闪,一来一往,相斗十合,棍棒一交,咚的巨声,行者气力稍逊猴王,气势有颓,猴王逞凶斗狠,乘胜追击。
惠岸行者一棍将猴王击退,喘息未定,道:「好武艺,好武艺!」
猴王将金箍棒一,道:「你这小儿,有些气力,速速退去,免受身死之灾。」
惠岸行者闻说,大怒举棍就打,一棍照着猴王天灵去,誓要擒猴王。
猴王不惊,略举手,将棍力接了。好猴王,果是天地生成,武艺奇高,再见猴王一棒扫去,需是惠岸行者双手持棍,方是接下。
二人再是恶斗,棍棒相交,桌球作响,斗个四十合,惠岸气力不足,败下阵来,使个法门,要往森罗殿去。
猴王怎肯放,笑道:「那里逃!」
说罢。
猴王口中念诀,指定惠岸行者,道声『定」,竟是使个『定身」的法术,将惠岸行者定着不得动弹。
猴王一棒打去,幸是惠岸行者有法,解了定身,将头一偏,教打中右肩,逃了性命,往森罗殿去。
惠岸行者入了森罗殿,将殿门紧闭,喘息未定。
姜缘与十王迎来,问道:「怎说?」
惠岸行者道:「那来的,是个神通广大的,我与他争斗五十合,却战不过,逃了回来,未想被其使个定身的法,险些丧命。」
十王见了心惊,战兢兢道:「那是何等上仙,本事这般大。」
姜缘道:「你将门放开,我与他见个分晓。」
惠岸行者闻说,道:「真人,那来的,武艺高强,若教放开门,恐受害也。」
姜缘道:「你却不知,我武艺有缺,却有神通,非大神通者,断不敌我。」
惠岸行者问道:「真人果真能敌?」
姜缘道:「果真。」
惠岸行者听了,将殿外放开,此间殿外,那猴王骂声传进,只道:「既是勾我魂,且将生死簿递来,与我查清,莫不然,使你地府不安宁也!」
姜缘一听,心下顿悟,暗道:「原来是这猴头,怎地在此,莫不是教师父赶了去,无法无天,
来闹地府了?在府中时,这猴头心猿有变,与我试弄神通,收敛许多,此番出府,真是意马无缰。」
他往外走去,要见这猴儿。
惠岸行者忍着伤痛,持浑铁棍跟随。
那猴王见殿门开了,持着金箍棒,骂道:「那个阎王老子何在?既是暗中管伏我,又遣勾死人的,将我勾来,还不现身来,查清来路。」
「悟空。」
忽有声起,传入耳中。
猴王被唬了一跌,双目睁圆,细细一看,但见一真人走出,那是他大师兄。
猴王转身要走,怎还敢胡闹。
姜缘走出,方见猴儿要逃,笑道:「悟空,怎地见我就走?莫走,莫走!」
说罢。
姜缘使了一个袖里乾坤的本事,将袖袍轻轻一展,刷地往前,连猴带棒,一同笼住,收入袖中悟空大惊使棒乱打,那里打得动,这袖里乾坤,在这袖里,却是硬如金钢,任是猴儿怎打,亦是打不出来,纵有千般变化,万般本事,此番却是无用。
悟空心惊:「这袖里乾坤,是怎般本事?我得金箍棒来,上天入海,无所不能,那六兄弟亦拿不得我,怎地今见师兄,一袖子将我笼住,怎个动弹不得,反抗不能,打是打不得,逃是逃不掉。
大师兄的道,何其之深也。」
猴儿无措,只得将金箍棒收了,等师兄将他放出,方是有个自由。
姜缘一袖子收了猴儿,行至森罗殿中,安抚十代冥王,只道地府作票的已被降伏。
十王方才安心,将姜缘迎座,取来生死簿,料理事情,放刘母还阳去。
在旁相随的惠岸行者感叹真人法高,那般神通广大的妖魔,竟是教真人一袖子笼走,不得反抗,此等神通,怎是他能相较,正是个『堪叹真人道法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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