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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布从窗口伸手回去,在屋内的犹格非常了解她,递出了莎布的披肩和小手包,失去了化身作为掩盖,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凭空掏出来的一样。
但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
“玩得开心——”
即将踏上马车的莎布远远听到了身后来自楼顶的祝福,沉默着深呼吸,还有什么会比收到来自奈亚·拉托提普的祝福更倒霉的事情。
但奈亚非常满意自己的表现,他甚至还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微笑又站了一会,许久之后他才跳下了窗台,老父亲和轮椅正在他的手边。
用他现在的小身板把老父亲搬回床上恐怕并不容易,但如果拆开就会简单很多。
先把脑袋转下来套上睡帽,放平在枕头上,然后是同样方便拆卸的两条胳膊,空荡荡的胸腔也非常好弄,不过需要套上睡衣,接下来是盆骨,大腿还有小腿,一整套完成就像搭积木一样迅速。
奈亚小跑着给父亲再盖上被子,但差点摔了一跤,因为他踩到了一小节手指,好吧,他只能把没拼牢固的手指重新装上。
最后是睡前故事环节——
一肚子坏水的奈亚当然不需要任何的故事书,他趴在枕头边上和熟睡的老父亲说着悄悄话。
“我一点儿都不想为了那几条跑出来的臭狗,就和犹格还有莎布闹脾气,他们都觉得我不知道是谁干得,我早猜到啦,但这是我和父亲的小秘密。我成了被抛弃的那个对吗?但我一定会给他们一点教训看看。”
阿卡姆主河道边就是全阿卡姆最大的歌剧院,但会在夜晚来这儿的客人并不多,河道旁的餐厅也闭门得早,只有几家专门支持整夜狂欢的酒馆还在开着,或许和他们门口悬挂着的神秘印记有关,但也未必真的有效,有些印记上还能看出难以洗去的血迹。
三人在河道边上的一家餐厅用了晚餐,纯正的本地人餐厅,原始的阿卡姆风味,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好吃之类的,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莎布不需要进食,也没有刻意去进食的习惯,吃了几口不明饲料灌养出来的鹅肝就放下了叉子,她很乐意喝着奇奇怪怪的风味饮料在河边吹晚风,今天的空气里没有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令她比较惊讶的是,这对兄妹说请她出来游玩还真就是吃饭加上看剧。
莎布忍不住逗了他们,貌似无心道:“可以试着提一些过分的请求,我不一定会拒绝。”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赛缪尔差点被呛到,妹妹在一旁干咳两声。
算了,和犹格一样无趣的男孩子。
剧院准时开门,今晚来的人不算多,但会出现在阿卡姆夜晚的不是大胆之徒,就是有恃无恐如莎布一类。他们在二楼视角极佳的包间处,在这儿还能看到几个熟人。
比如正对面的就是有过不愉快的治安官,身旁跟着几个老绅士,像是来借此办公务的,但老绅士们没有久留,看起来谈得很不愉快,而治安官不准备放弃今晚的娱乐留了下来。他简单地往这儿看了一眼,多停留了几瞬却没有多说,有钢铁意志的日耳曼人从来不会让自己被无关的东西分心。
隔壁包间坐着塞勒姆街的兄弟,两个最大的孩子莎布还是认识的,但他们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又有谁一直在往这儿看,来自她的斜对角处,一个金发的风流少爷带着他的两位女伴,梳着时髦的绅士卷发,但发胶塑型得过分明显了一些,让他看起来滑稽可笑。他友好地向着莎布脱帽鞠躬,眼神询问她是否可以加入他们,但是被拒绝得很彻底。
森之黑山羊可以轻易引诱出人的欲望,但甚少会给予回应。
她还看到了些出来寻欢作乐的眷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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