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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韦斯特,一个本会在普通医学领域碌碌无为的人,超越人类的智慧和毅力。在这种地方,疯子和天才的一线之隔都模糊不清,循规蹈矩的保守偏狭意味着裹足不前,而怪诞的奇想会成为宇宙的真理。
或许有远见且极富洞察力的师长说的并不错,来自他生理学父母的污秽血脉让他生来就有着成为邪祟教徒的本能,即使他已经远远逃离了那个被毁灭的渔村,但他的神依然找到了他。
“我再次向您祈愿——”
仅仅是几分钟后,守在图书馆大门口的老修女刚刚收拾好自己的桌面,正准备敲响铜钟,但此时她抬头正见到赫伯特·韦斯特从图书馆内大部走出,他面带明显且得意的微笑,甚至极其慷慨大方地对着老修女不给面子的臭脸给了个问安。
毫无回应给他,医生冷笑一声算是原谅了她的无礼,互相蔑视的错身而过后,他昂首阔步走向自己的实验室,好像一个背负荣耀的战士走向自己的战场,而且已经对嘉奖其准备已久。
老修女低声咒骂了一句:“那个混账一定是又在做那些肮脏的试验了,他真该和那些被利用的可怜小东西们一起去死。”
但老修女很快就回过了神,因为她差点错过了敲钟的点。
愿那个同意他进到密斯卡托尼克的糊涂蛋能早日意识到,他到底做了个多么罪恶的决定。
“你们聊得很不愉快。”
莎布对犹格的情绪一向敏锐,即使不能从他这张毫无变化的脸上看出任何与不悦相关的内容。
犹格否认了这一点,“只是单方面的。”
他不存在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变化,一向如此,而且除了莎布没有什么会让他觉得头疼。
“他是一个被误导的探索者,但缺点明显且为人所难以接受。”犹格如此形容韦斯特先生,在某种程度上和他有一定的因果,但他不会为此感到任何愧疚。
莎布原本以为他是来谈合理解约的,因为犹格并不喜欢那个医生,甚至可以说有略微的抵触。
但他只让莎布安心:“我不会干涉你在这方面的决定,也不介意作为中间人。如果你哪一天突然不喜欢那个实验了,你可以随时叫停他,以你的名义。”或者是以更粗暴但直接的方式,作为万类的母亲,为她代劳对于子嗣来说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情。
没有任何存在能拒绝莎布·尼古拉斯的请求,包括很早就被骗上贼船的犹格自己,与容貌或者是性格无关,毕竟他们彼此都称得上是恶劣,但强大是永恒的魅力。
“但他还有塞勒姆街的赞助。”
“他们不会想要忤逆你的。”
被莎布用本体亲自孕育的纳格和耶布,他们从来不违抗母亲的旨意,唯一麻烦的地方在于,他们不是那么愿意听父亲的话。
谈话间莎布已经落后了犹格好几步,但走在前面的人没有等她的意思,她只能追了上去:“那么现在你在带我去哪儿?”
他们正在沿着一条梧桐大道向校园的边界走去,向着一个莎布从来没有去过的方向,从人来人往的主干道一直变成光秃秃的石子路,他们也许没有离开学校多远,但已经足够偏僻了。
“你很好奇我隐瞒了你什么,你很快就会看到。”
莎布莫名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但她不记得回去的路,只能跟着犹格走下去。但用不着莎布继续思考要走多远这个问题,犹格张开胳膊,她很自觉地让抱了上去。
她应该不至于因为败家被卖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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