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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狗东西看了私密处，动了气血，岂不害人？”夏竹愤愤然瞪着那群猥琐男人，“姑娘，要不要我们的护卫过去帮忙……”

“啧啧啧，孩子脑袋快出来，把腿再张开点儿，再加把力气啊！”

一只大掌拉住了她手腕。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谢砚点了点头，“现下的情况我们占优势，只要在安塞拖住虎贲营，封锁要塞，粮草不达，许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成事。”

“姑娘没事吧？”夏竹一边帮姜云婵揉额头，一边问马夫，“前面出什么事了？”

良久，姜云婵似才缓过神来，苦笑了笑，“谢砚是多警觉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夏竹一头雾水，将防身的匕首递给了姜云婵。

他当然担心姜云婵的伤势，可大军不能停。

秦骁心里自是故意不去，面露歉意对着谢砚道：“是我安排不周，愧对令夫人，不如我们原地休整等与令夫人汇合？”

“急报！急报！”

姜云婵抓住了她的手腕，“有匕首吗？”

此时，孱弱带着泣腔的声音悄然响起，“送我回世子身边吧，我害怕。”

彼时，姜云婵的马车行了一夜。

“本就是个孽种，与我何干？”姜云婵漠然翻了个身。

“回谢砚身边吧。”姜云婵深吸了口气，打定了主意。

他将两只毛茸茸的帽子塞进了马褡子里，小老虎和小兔儿的琉璃眼睛还露在外面，亮晶晶地趴在马背上往外探，和冷硬的铠甲相映成趣。

“借秦兄吉言……”

“哟，还是第一次见有女人在街上生孩子的！倒不嫌晦气！”

她靠在夏竹肩头，微闭双眸，“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谢兄也不必过于担忧，有个好消息传来！李清瑶已经坠崖死了，李宪德在坊间的名声已经烂透，洗不干净了。只看虎贲营最后一哆嗦，虎贲营败，则李氏命数尽。”

她又脱下披风，盖住妇人的下半身，贴在妇人耳边道：“夫人有生产经验，还得劳烦您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谢砚和秦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夫人孩子，要万一出了事，在场众人谁也脱不了罪。

世子会难受，姑娘当真就不难受吗？

姜云婵偎在夏竹怀里，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此番一路北上，只要路过卖孩童物件的摊贩，谢砚便要搜罗一番。

两个姑娘随即挤进人群中，如此近的距离，两人才看清一只幼嫩的手臂已从那妇人身下探了出来，孩子卡在了宫口。

夏竹看着都心疼，“姑娘想回去找世子，跟领军说就是了，他也不敢拦着，姑娘何必非吃一刀？”

黄河河畔，一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世间之大，她只能从夏竹身上汲取些许温暖了。

一路下来，马褡子里早就鼓囊囊的，塞不下了。

姜云婵微闭双目，磕了个头，“民女不敢违逆圣上。”

姜云婵望向军医。

桃花娇嫩，受过太多风沙侵蚀，花瓣残破，花心枯萎，再不复往日容光了……

“很好，朕会派人联系你，等你的好消息！”

她心中五味杂陈，涩声道：“叶清儿到底与谁……”

马车骤停。

军医后怕不已，交代道：“伤口离宫胞太近了，这段时日夫人切忌大动，得好生休养，才能确保孩儿无恙。”

谢砚默了须臾，心中已有成算，“我们扮作平民从水路走，两天之内，我们会在明月村与将军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