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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婵的短袄衣领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莹白如雪的香肩。
随即,几个蹲在墙角的老赖麻子也纷纷哄笑出声。
“即便不是谢砚亲口下的命令,也是他纵容李清瑶,李清瑶才敢如此张狂行事。”
扶苍有些为难:“侯府里桃花足有三里,都移走了,岂不光秃秃的?”
是她自己不要,她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
时而清醒着悲愤,时而愉悦着沉沦,她的身子早就不由自己掌控。
金丝云纹滚边的大红喜服,让英姿挺拔的公子身上多了几分雍容富贵。
就该挫骨扬灰!
果真,他对她纯纯就是发泄欲望罢了!
侯府每年都要在偏僻之地花上千两银子,除了养兵还能作甚?
公主口中的“闲杂人等”自然是姜云婵。
天生的玩物……
京都也许要变天了……
这些懒汉们从前就没少觊觎姜云婵,那时她还未及笄,就险些在他们手上失了清白。
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又岂住得了那种腌臜地?
姜云婵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坐在书桌前一心翻看北盛地图。
外面都议论:世子从前从未对哪家姑娘如此鞍前马后过,想是郎才女貌,一见钟情了呢!”
之后,姜云婵装作若无其事,该吃吃该喝喝,只等顾淮舟那边的消息。
姜云婵查过那些位置,易守难攻,不在官兵视线范围内,是养兵的绝佳之地。
这衣服是安和公主送他的,显然世子又约了公主。
他不是一直把她当夫人吗?不是一次次求她嫁他吗?
听薛三娘说,顾淮舟收到姜云婵的口信后,就离京了。
谢砚的力道势如破竹,而姜云婵刚才才跟匈奴人挣扎了一番,哪有力气反抗?
姜云婵腿根发软,方才险些被人侵犯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推着谢砚的臂膀,“我现在不想!”
她被牢牢钉在水中,温泉水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小腹,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意识。
之后大半个月,谢砚为着尚公主的事,就更忙了。
她不禁感慨,“人怎么可以这么善变呢?”
“怎么会呢?皎皎的月事刚过了半月。”
“可我想。”
“她这些日子如何?”
此时,门猛然被人踹开。
“她又何曾跟我赔过不是?”谢砚心里也憋着火,闷哼了一声。
可近日,关于姜云婵被弃的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自然也听说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怎么会呢?”谢砚下巴上些微胡茬蹭着她的香肩,低磁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我用过的,永远都是我的,别人想也不要想!”
姜云婵没道理与他们硬碰硬,给夏竹使了个眼色,“走吧,回问竹轩!”
眼见世子和公主的婚期还有五天就到了。
李清瑶这是还没进门,眼睛和手就已经伸进侯府后宅了……
懒汉们立刻双目放光,如同狼见了荤腥一般聚拢,将姜云婵逼到了墙角。
姜云婵的话被他冲碎了。
这侯府已经没有姜云婵的容身之地了。
可他盯着铜镜的眼却沉静如死水,无喜无悲,与喜庆气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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