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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谢砚数十年如一日,日日负手立于桌前,端得无欲无求的模样,却都是在画她。
女子不着寸缕、春情荡漾的模样赫然展露于眼前。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未见观音全貌,自难成形。”谢砚坐回太师椅上,接过密信,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夜风吹开窗户,送来一丝清凉,吹得窗台上的晚桃花瓣颤颤,摇摇欲坠……
“这是妹妹九岁扑蝶的画像。”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乖!想想该怎么改口唤我了。”谢砚轻吻了下她的眉心,转身出门打水去了。
谁能救她?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谢砚接在手中。
一切结束在他低沉的闷哼声中。
“世子何苦羞辱我至此?”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黑暗的空间放大了感官,粘稠的空气里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难以忍耐的喘息声,还有梨木箱吱呀呀的响声。
这麟符同时也是她逃离侯府的钥匙。
“那有劳二奶奶了!”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腰间传来。
“我瞧妹妹近日是被魑魅魍魉迷了心窍,该拜拜观音的。”谢砚扶住她的腰身,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书桌抽屉。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死死不放。
姜云婵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哥哥,帮我打些水来。”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过几次照面。
很可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姜云婵得找个更合情合理的理由,说服谢砚她为什么会不请自来。
这抽屉放的不是他重要信物吗?为什么有这么多她的画像?
说着,便从梨木箱子上跳了下来,腿脚一软,险些摔跤。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谢砚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耳垂上。
“我尝过的,不可能吧。”姜云婵讶然,也取了一块自己尝了尝,“很甜啊,并无苦涩……”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谢砚近前一步,姜云婵又再度落入了他怀里。
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得想个什么法子让谢砚主动打开抽屉,她好一探究竟……
“妹妹继续找,我陪着妹妹。”
谢砚抬起头来,恰见姑娘一身粉色襦裙似初桃,三千青丝未成髻,只用一根绦子松松束着低马尾。
意思是半年之内,顾淮舟仍旧在谢砚掌控之中,求救无门。
姜云婵不想看了,连连后退。
麟符坠落在地。
显然,对于此事他早有预料。
即便过了半年,谢砚也可以再找别的理由囚禁他,威胁她。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无异。
“我可以让你见见顾淮舟,有些事总归当面说清楚,才能断得彻底。”谢砚今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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