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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药性用了三次才消解,实在让姜云婵耗了不少力气,只得好生清洗清洗。
“走!”姜云婵强忍着情绪,决绝吐出一个字。
谢砚一步步走近她,双臂将她困于一隅,一字一句道:“妹妹从来都是侯府的人,从前是,以后也一直是!”
“谁稀罕?”姜云婵冷如冰封的眼直视着谢砚,“就算你让我做皇后,我也不稀罕!”
谢砚又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乖巧点头。
谢砚俯身轻吹了吹她的伤口,“妹妹与我,还有必要这样生分吗?”
一则,保住顾淮舟的命,等解禁后再议后事。
他连新科状元都敢伤害,一个楼兰奸细又算得了什么?
身体里那根线未及松懈的弦再度紧绷起来,姜云婵瞳孔放大,紧勾着谢砚的脖颈,“世子!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正见窗外高大身影抱着娇小的姑娘。
待到那片柔软化作春水,他轻易撬开了她的齿关,与她唇舌交缠。
姜云婵一阵作呕,捂着险些惊叫出声的嘴巴,一瘸一拐逃出了翠竹林。
“不是妹妹给我喝的吗?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谢砚继续帮她擦拭着污浊,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她虽救不了他,但起码得让他活着。
姜云婵遍体生寒,娇音带泣,“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
窗外,竹林深处,波云诡谲,云卷云舒。
越来越远……
那么,大概率是许婆子跟姜云婵聊天的时候,偷偷下了媚药。
她终于知道乖顺了,乖得让谢砚心都化了。
她多愚蠢!
他扬起脖颈吐息。
蜉蝣撼大树,自不量力罢了……
可若谢砚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她囚在身边,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谢砚闭目轻歇,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一滴泪刚好落于漩涡中心,落得恰到好处。
可她从来都记得自己是姜云婵,是爹娘用命护着宝贝女儿。
她只能往谢砚怀里藏得更紧了些,贴着他的胸口糯声呢喃,“我只想回世子房间,以后再也不去旁的地方了!”
她身心俱疲,此时此刻不想再做任何可笑的反抗了,缓缓靠坐在池壁上,由着谢砚摆弄。
在十天前,她还与顾淮舟山盟海誓,谈男婚女嫁。
娘亲不屑一顾的侯府位份,要被她重拾吗?
观感和触觉的刺激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她怎么可能看他。
可此时,她的身上却全是另一个男人不堪启齿的气息。
今日竟在他面前闹起小情绪了。
谢砚顿住脚步,对不远处的护卫使了个眼色,“不必请安了,二奶奶受不得外人的浊气。”
几个人话到一半,禁声不敢往下说了。
“喏!”护卫齐齐应声。
频率的加快,越缠越紧,直至夺取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
整个东京城,其实根本没人知道姜云婵曾坐着花轿出过侯府!
似乎,是楼兰的太阳图腾。
她吓得头皮发麻,站也站不起来,连连后退。
或许将来有一日,她可以反过来要挟他。
逆流而上只会被淹死,她得随波逐流,先寻找一块浮木栖身。
她被那力道冲昏了头脑,眼前一白,奄奄一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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