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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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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锦衣卫和太医都是咱们的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有一件事,属下无能……”

宝石进肺腑,砂砾磋磨血肉,痛楚堪比受刑!

谢砚一时心善,将他带回了侯府。

“给我!”谢砚不置可否,又不容置喙。

这个时候不能乱,她得尽快把顾淮舟先带出侯府。

谢砚突然想起初见顾淮舟时,顾淮舟像一条狗,在暗巷中被国子监的学生们摁在地上打,只为了得到一块肉饼。

“姑娘要……”夏竹的话戛然而止。

“再给你半个月时间,你若怀不上……”许婆子拧住她的耳朵,“外面的野男人多得是,一个一个地上,总有能让你怀上的!”

东京城这个大染缸啊,还真是谁都逃不过。

他的力道极轻,可扶苍却觉重如千钧,肩膀一歪,险些摔倒。

“这是顾郎君之物吗?”夏竹正伺候姜云婵沐浴,一眼瞧见穗子的颜色,正与顾淮舟宫绦上的穗子形制一模一样。

“妹妹既来了,怎不进来坐?”谢砚不疾不徐翻着什么经书,并未抬头,语调一贯波澜不惊。

“这世上哪有不留痕迹的东西?”谢砚拍了拍扶苍的肩膀,“你查不出来,是因为你不够狠。”

“自己都看顾不好,拿什么护她?”

姜云婵摆了摆头,将那张含笑的脸从脑海中淡去,“晚些,你陪我再去趟翠竹林……”

所以说啊,心善百无一用,只会引狼入室。

顾淮舟毕竟是圣上看重的人,身染疫病,皇上不可能置之不管。

他们并不在意舞姬怀的是谁的种,他们只需要舞姬怀上子嗣稳固地位,将来为他们所用。

没人想到一个将死之人能翻过杏花院的高墙,从墙上摔下去,摔断了腿骨,还拼了命地逃跑。

“自不量力!”

谢砚不屑扫了顾淮舟一眼,只字未语,转身离开了。

“奴婢……”

杏花院的情信虽然烧了,可他府上确实收藏着许多两人往日的信件。

顾淮舟的指责犹如风暴,袭向谢砚。

虽然公公们并不进侯府的门,但会在府门外听太医禀报。

“钥匙属下保管就好,属下定严加看守……”

他很无力,他能想象到婵儿更加无力。

百步之外的翠竹深处,姜云婵和夏竹同时捂住了嘴巴。

两人听不清谢砚他们说什么,可确定竹轩暗影浮动,定关着人。

于是,每日都会派公公来侯府询问境况。

“奴婢真的每日都会去看顾郎君,张阳也说过,顾郎君脉象很平稳的!”

他迟迟望去,一只檀木发簪刺进了他的皮肉,血顺着簪子滴滴落下,落在脚边的砚台里。

杏花院的看守很加严密,夏竹只能爬在树上远远看一眼,确实不能像近前一样瞧得真切。

同时,暗室内传来泼水的声音。

门却未锁,吱呀呀打开了一条缝。

攒尖金顶之上,乌云似波涛翻涌而来,遮住了天光,徐徐蔓延至整个府邸。

“你想办法去顾府,把顾府里全部的心经都搬过来。”谢砚一边示意扶苍,一边漫不经心擦拭着指缝的血。

他只当她喜欢抄经念佛,如今想来这本书只怕就是姜云婵和顾淮舟传递情谊的媒介。

夏竹想安慰,可很多事几乎已经摆在眼前,再存不了侥幸之心了。

顾淮舟听到这话,浑身凉透了。

那药喝下去能昏睡一个时辰,醒来后,也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中了药的人只会以为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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