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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戴在了耳朵上。
她于数十对耳环中,一眼挑中的正是谢砚亲手所造的耳环。
金色流苏的耳环戴在粉色的耳垂上,轻盈又小巧。
比珍珠耳环多了几分华贵,但又不失素净,与她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耳垂的长度也好,堪堪垂落肩头。
只是……
姜云婵伸手摸了摸那坠子,“为何会响?”
那镂空坠子分明是个铃铛,一动一响,哪有这样的耳环?
姜云婵觉得不妥,正要取下来。
“不要取,好看的。”谢砚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耳朵,“皎皎要是觉得不妥,以后只是戴给我一人看的就是了。”
姜云婵讶然,张了张嘴。
谢砚却突然俯身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姜云婵要说的话突然变作一声轻且浅的呻吟。
姜云婵一个激灵,赶紧撇过头,抵住了谢砚的肩,“世子,不要!”
“为何不要?”谢砚大掌扶住了她的后脑勺,迫她与他对视,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如同一对爱侣温存:“我宠爱的女子受了委屈,我安慰一下有何不妥?皎皎受了委屈,找自己的男人安慰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吗?”
姜云婵听到刺耳的四个字,便知道谢砚约莫听到她与宋金兰对峙的话了。
她窘迫地红了脸,“当、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才那样说。”
“我知道是权宜之计啊。”谢砚见她推拒不已,索性把她抱坐在了腿上,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低语:“我们现在不也是在演权宜之计吗?”
第29章 第29章
谢砚身上的檀香味顷刻包裹了姜云婵,她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受着他坚实的腿部肌肉。
那样蓬勃的力量,与他平日展现出的温文君子模样截然不同,强势而充斥着男子气息。
姜云婵吓得赶紧要起身。
谢砚扶住了她的细腰,“皎皎不是说过:既然是演,就该放到人前演,怎的皎皎又不配合了?”
“我……”
这话的确是姜云婵在沈倾坟冢前,搪塞谢砚时说的。
她余光瞟了眼外面张望的人,一时无话,轻咬着唇瓣,垂下了脑袋。
修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轻颤,谢砚还未做什么她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到了耳根处。
双手相互绞着,却又不敢肆意乱动,乖巧地放在腿上。
果然,猫儿需得吓一吓才乖。
谢砚满意地勾了勾唇,隔着面纱轻吻了下她的唇角,“乖,不怕。”
他声音沉而磁,柔而稳,不知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的,还是哄姜云婵的。
姜云婵没有心思追究这些,谢砚的吻已从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廓。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他的薄唇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耳边的金铃儿清灵灵作响。
每次,他都拿着自己呕心沥血之作给姜云婵看,满怀期待问她:“妹妹,你看我画的像不像你?”
“以后都不准再画我!”姜云婵将心经隔在两人中间,鼓着腮帮子生了好一会儿气。
佛堂静得只听得她的喘息。
姜云婵茫然四顾,目光偶然落在了脚下的泥潭里。
那比打更难以启齿。
他恍然想起十年前,他们同在慈心庵,坐在同样的佛堂,同样的位置,做着同样的事。
过了三日,晨光微熹。
姜云婵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谢砚的舌尖顺势勾住了流苏,将铃铛连同她的右耳垂一并含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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