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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被锁上,喜庆的氛围瞬间萧条。
原来,慧能、顾景,小厮都被谢晋收买了,大婚不过是谢晋精心策划的一场戏,只为把她骗进这叫天天不应的地方。
姜云婵环顾四周高高竖起的四堵灰墙,如坠冰窖,颤颤道:“大、大表哥,我丑陋无盐,不配污了表哥的眼。”
她扯下面纱,左脸颊上的伤一直没处理,经得方才一番折腾,又流出了脓水,混着血水,不忍直视。
谢晋这样的人,想要多少白玉无瑕的女子没有?
姜云婵笃定谢晋定然厌弃她,可谢晋眼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兴奋。
他一把拉住姜云婵的手腕,几乎要把细弱的腕骨捏碎,“表妹不知道吗?女人破碎的模样才是最好看的,妙哉!”
姜云婵本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本该在他谢晋手上一点点碎掉。
可惜啊,他还没玩,先生了裂痕。
但这也并不打紧,他有更新奇的法子让这块玉碎得更美妙。
谢晋舌尖顶了下侧脸,拖着姜云婵便往洞房里去。
他要在这间洞房里,把美玉彻底揉碎、揉烂……
姜云婵瞳孔骤缩,试图掰开他铁钳般的手掌。
可她不敌,犹如一只烂布偶被谢晋半拖半就着前行,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拖拽痕迹。
紧接着,眼前一黑。
洞房的门被谢晋关上了。
屋内光线晦暗,姜云婵只能依稀辨别出谢晋的轮廓。
她被这庞然大物推到了墙角,腰间被什么寒凉坚硬的物件抵着,血腥味从身后弥散开来。
谢晋猛地扯下墙上的红绸,满墙的大红喜字和同心结一道应声而落。
其后挂满了皮鞭、烛台、匕首、弯刀,血迹斑斑。
姜云依稀想起许多个夜里,从晚香堂传来的女子期期艾艾的哭声。
那些不明不白死去的姑娘,她们死灰般的脸一一浮现在姜云婵眼前。
谢晋哪里是娶妻纳妾?分明就是打着这样的幌子,以凌虐女子为乐。
姜云婵瑟瑟发抖,试图挣脱。
谢晋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另一手持着烛台细细照着姜云婵脸上的伤疤,“乖乖听话,否则你的淮郎会替你受罪,嗯?”
谢晋虎口一收,姜云婵的呼吸被掐断了,手脚渐渐发软耷拉下来,再没了力气。
谢晋满意地扯了扯唇,又取过墙上的毛笔,沾染她脸颊的血迹,笔尖打了个旋。
“听闻以美人皮做纸,画出的避火图最是生动旖旎,我还没见过呢。”谢晋的毛笔沿着姜云婵的下巴轻轻划过,商量道:“表妹最是菩萨心肠,不如赏我一块皮罢,我自有……重谢。”
阴森森的话如炼狱里的阴风,丝丝缕缕飘荡在这逼仄的房间里。
姜云婵汗毛倒竖,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
这恐惧,竟与那噩梦十分相似。
莫非梦里以她的后背为纸作心经的人是谢晋?
梦若为真,将来他还会囚禁她,无止境的索取,无休止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
梦与现实交织,双重的恐惧碾压着姜云婵,快要窒息了。
她不能……
她绝不能沦为谢晋的禁脔!
绝不能!
就在谢晋要伸手扯开她的腰带之时,她猛地一口咬在了谢晋的肩头。
那样细小的齿咬在练武之人的皮肉上,如同咬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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