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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听了她恭敬的话,眉梢的凝重并没有淡去,深幽的目光反而一瞬不瞬盯着她脸上的水泡,“是烫伤吗?”

“是烫伤!”姜云婵轻咬着唇嗫嚅,粉嫩的嘴唇上生生咬出了一排齿痕,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想是夜深了,嬷嬷们瞌睡打盹,不小心把牛乳熬过头了。也怪我,不该夜里取牛乳沐浴。”

她的话真是滴水不漏!

谢砚不置可否扯了扯嘴,并未多说什么,执起药刷子给她的伤口涂药。

药刷的羊毛从左脸颊缓缓下移,冰凉细腻的触感从下巴蔓延到颈侧,在颈窝处打了个转。

湿润润的,软绵绵的,丝丝缕缕的酥麻没入血液。

恍惚间,她想起了梦里埋在她肩头,吮吻她每一寸肌肤的双唇。

难以疏解的痒意让她险些轻吟出声。

她羞耻地咬住齿关,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只堪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世子,男女授受不亲!”

“哥哥照顾妹妹,有何不妥?”谢砚的音质不掺一丝杂色。

端方持重,无欲无求。

这反而衬得姜云婵杂念太重,着实窘迫。

她知道谢砚不是什么歪门邪念之人,但她并不想与谢府人再有任何牵扯。

她往床榻里面靠了靠,尽量远离那淡淡的檀香味:“世子马上就要纳妾了,若让府上人说三道四,我是没什么的,可别委屈了别个姑娘。”

谢砚此人向来不近女色,年过弱冠,身旁也未见通房妾室。

可前几日宫宴上,几个楼兰舞姬一舞惊鸿。

连不喜此道的谢砚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其中一位蒙面舞姬。

皇上当即将舞姬送给谢砚做妾。

按以往来说,谢砚定会推脱掉,可这一次他不仅没拒绝,反而很快择了良辰吉日纳舞姬入府。

纳妾之日,与姜云婵嫁人之时正是同一天。

听闻世子亲自画了图样,令人赶制凤冠霞帔,府上也早早预备起了婚仪,规制已远远超出了妾室该有的份额。

侯府都传纳妾只是权宜之计,要不了多久这位舞姬便可扶摇而上,成为当家主母也不在话下。

世子肯为这姑娘破除旧规,显然对姑娘一见倾心了。

姜云婵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劝道:“我知世子兼爱世人,可终归不能伤了心上人的心。”

谢砚持药刷的手微顿,掀起眼眸,“你倒肯替旁人着想。”

“世子终于寻得心仪之人,我当然喜不自胜!”姜云婵挽笑。

两人在一臂之隔的距离,轻轻笑着,对视了良久。

谢砚终于起身,搁下药碗:“那妹妹擅自保重,我就不打扰了。”

“表哥也早些休息,莫要操劳。”姜云婵嘴角的弧度不落分毫差池。

谢砚无言,掀起外间珠帘,离开了寝房。

走到门口时,恰见一小尼姑朝寝房走来。

那小尼姑约莫没想到世子在表姑娘闺房,吓得拔腿就避,却来不及了。

小尼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合掌行礼,“我师父听闻表姑娘受了伤,特意送平安符过来消灾解难。”

这小尼姑正是净真师太的徒儿慧能。

她还不知道净真已经成了真佛,竟有胆量打着净真的名号行事。

行什么事呢?

谢砚微眯双眼思忖了片刻,没搭理慧能,反而转头隔着珠帘问姜云婵,“近日诸事不顺,妹妹确定后天要嫁去顾府吗?”

“自然!”姜云婵没有丝毫犹豫,振振有词:“听闻淮郎被马匪打成了重伤,我是他未婚妻子,理应嫁过去照料。”

谢砚再无话了,对姜云婵叉手为礼,“那我便预祝妹妹大婚顺遂,莫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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