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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金玉开前,都没有借口和他划清关系了。
白衡示意江研噤声,两人一块儿屏息敛气,悄悄地到了白父的书房外。以前这个时间点,符明美和白奉二人应该在一块儿修炼。
窗户上印着两个人的影子。
白衡认出那影子应该一个属于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属于天清门掌门王重岳。
江研想到既然掌门在这,不如就先让白衡去他的洞府那躲上一躲,等找到机会了,再带师弟回来。以免白衡在外越久,被人发现踪迹的概率也越大。他好害怕白衡被人抓走杀掉。打了个手势,让白衡先跟他走。
白衡没瞧见,脚尖一点,人纵高数十米,一下悄无声息地上了房檐。
王重岳深夜到访白家必然有事,十有八九就是因为他白衡。他怎么可能忍住不偷听。
白衡在上到房梁后,揭了两片瓦,让里面的声音传出来。
王重岳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要让太墟天宫的沈晏清抓走白衡。你我师兄弟数百年,什么虚情假意的话说出来都是空的,我深知以你的秉性,金玉开杀再多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杀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人,可你儿子是我天清门的天骄,你让他被掳走,落到了太墟天宫的手上,你就是罪人!”
白衡自然是知道“沈晏清”这个人的,尤其知道他那些风流的往事。
但这人板上钉钉的死了有两百年,王重岳突如其来的将此人和万宗大典和他联系在一起,白衡一时没将名字和脸对上号。
他忽然想起白日里沈晏清扇他时,鼻尖渗出的晶莹的汗珠,和被阳光照到几乎泛白的睫毛。
这时才惊讶的想到,难怪他手底下的那帮人叫他“沈公子”。原来他的名字是沈晏清,原来他就是沈晏清。
白奉道:“那太墟天宫为首的男人真是沈晏清?他死而复生了?”
王重岳说:“太墟天宫有销魂灯,再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也不奇怪。”说到这,他叹了口气:“那沈晏清是死是活和我们天清门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认下这么荒谬……白衡不可能是金玉开,这太荒谬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沈晏清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
白衡听到这,先是一喜,没想到掌门师叔相信他。但紧接着他听出王重岳话中没有明说的未尽之意——爹知道他不是金玉开,可昨日大典上他为什么要替他认下?
现在外头沸沸扬扬,这件事本来是很荒谬的。
可有了白奉大义灭亲的言辞后,就有了确凿的依据。哪个父亲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荒谬?”白奉冷笑了两声:“哪里荒谬了。”
白奉说:“沈晏清没有给我任何的好处,他说得不错,白衡就是金玉开!”
屋檐上的白衡一惊,差点就想跳下去向白奉解释。令他迟疑的是他听出白奉的语气很不对劲,这不是他从前父亲对着他时严厉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而是一种带着恨和嫉妒的语气。
白奉又重复了一遍:“师兄,不管你信不信,白衡就是金玉开,这二人是同一人!”
王重岳愣住,随即他大怒道:“我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总之他不是!就算他是,你也不能害他,因为他是我天清门的弟子!千年后天清门的中流砥柱!”
白奉说:“师兄,我的好师兄,你私底下一直在帮洪家针对我白家,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早就想我知道了。但我们都是天清门出身,内斗再多,总不至于外斗严重。事到如今我不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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