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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点头，哭着喊徐持放手，别动那里。

徐持不应，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他深深抱着怀中人，低低喘了声。

没有哪次比这次难捱。

十分钟了小锦鲤都缓不过来神，圆润的眼睛睁着失神又迷离。

徐持又低头亲他，“声声，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小锦鲤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他蜷缩指尖，挠了挠徐持的手，凶巴巴地说：“五年后。”

徐持顿时说：“那么久？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随便说个时间糊弄我？”

小锦鲤声音还是哑的，“谁叫你刚刚那样欺负我。”

徐持不是很服气，“那是欺负吗？”

“是爱。”小锦鲤说，“但我就要五年后。”

徐持盯着他，“一年。”

“六年。”

“三年。”

“八年。”

徐持：“……”

“五年就五年。”徐持低头对着他的唇瓣就是一咬，“到时候你不结就是小狗。”

小锦鲤想说自己是鱼鱼。

但他的嘴被徐持用力堵着，根本说不出来半句话，也不知道徐持是哪来的精力，就这么亲一会儿就又起来了，不知疲倦，闹了一次又一次。

……

实际上，两人第三年就结婚了。

小锦鲤考虑到徐爷爷，担心徐爷爷身体不好，回去就和徐持提了结婚的事。

徐持自然高兴，回去又把这事告诉了家里人，徐爷爷高兴得连拍几次手，浑浊的眼睛竟然都有了眼泪。

“好啊好啊。”他说，“难得啊。”

婚礼的事由双方家长筹备，进展很是顺利。

小锦鲤在这个位面陪了徐持很久很久，最后回到系统空间使他难得没有很伤心很伤心，反而十分积极低往那张纸上写上徐持的名字。

“这么多。”小锦鲤指着纸上的名字对小莓说，“全部都是同一个人诶。”

小莓说：【是啊。】

“好神奇。”小锦鲤眼睛亮亮的。

他没有耽搁，担心自己被清除记忆就不记得这些了，所以很快往纸张的背面写上一句话。

告诉自己这些人都是同一个人，他的道侣一直都是一个人，鱼鱼没有脚踏三四五六七八九条船。

写完后，小锦鲤把纸放到最显眼的位置。

他说：“小莓我好啦。”

小莓说：【那我清除前两个位面的记忆了？】

“好哦。”

小锦鲤在原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小莓试探性问小锦鲤，【感觉怎么样？】

小锦鲤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记忆吗？】

小锦鲤摇头，“没有了。”

小莓松了口气，还好，不然它是真怕又和上个位面一样清除失败。

【那就好。】小莓说，【准备一下，我送你进下个位面了。】